麼灩九老是不醒?」
「當然,是我故意的。」
「什麼?!」
秦佩秋既然敢直言,便半點不慌。
「只不過是他清醒的時候你恰好不在罷了……連受了風邪的人都要多睡才好,何況於他?多睡才好,連藥都免了,過幾日就能全好。」
林墨有些懷疑,又覺得自己彷彿不該,半晌後才道:「秦佩秋,真的嗎?」
「不是真的,那是說我騙你麼?」秦佩秋反笑道:「那你自己為他診治罷,我先回幽獨去了。」
「哎哎哎哎哎哎呀!我就是隨口說說!我當然信你!」
「蠢貨。」
灩九清楚地聽見,就算被秦佩秋罵過,林墨也沒有哪裡不高興,反而笑出了聲。
「我問問你,你今日的功課如何?與你差不多的那些修道人,無不苦練十餘載,你是妄想著從我這裡學些皮毛本事,就能強過別人麼?不日以繼夜地勤修苦練,還操心別處?」
灩九這才知道,秦佩秋大概是在教授林墨,他所言的那些玄奇本事。
被提及此事,林墨就似極不自在,忙叫著「知道了知道了」,摸摸灩九的額頭,又叮嚀一句「快一點好起來」,便趕緊離開。
被林墨的手碰到的地方,讓灩九覺得貪戀。
他為林墨開心,因為是無用的灩九令林墨失去仙骨,如今只要林墨還有機會重獲修為武功,縱橫天才,那比別的什麼都要重要。
但灩九也為此而傷心,雖不為林墨信任秦佩秋而覺可悲,卻可悲他自己不是林墨。
比起灩九,對於林墨來說,秦佩秋的存在更為緊要,他能為林墨做到的,灩九一件都做不到,還只能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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