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也不止朱厭,實則世間一切具慧眼之人,知天命之人,皆明白其中道理。
世間眾人,泰者驕,逸者奢。那驕奢既起,惡即從之,難以趨避,此所以召禍也,正如日中必移,月盈而虧,澤滿則溢,乃為天地自然。
福則不同,唯積善不斷,方得長享。
「是安寧林氏先祖德澤天下,而令福祉歸於子孫後世。」
當日的安寧林氏,家業雖未凋零,浩然之氣竟已先喪,以致無所畏憚,又怎可免他朝臣弒君,子弒父,分明報應?
「是興之也霸,是潰之也速,是無可奈何。」
若林寬高潔不變,那麼林寬的死,便是命中註定。
若林寬死,那麼安寧林氏的覆滅,也是命中註定。
當初的朱厭並不明白,為何孟蘭因也好,林寬也罷,掙扎得如此不像掙扎,更像是執迷順從天意。
「孟蘭因不過是十足偽善,而林寬是十足蠢人。」
重遇又再分離的故事,朱厭已覺厭煩透了。如果這世間專令好人受過,那其餘人都是錯的,天也是錯的。
自這一世起,重遇林寬,朱厭早已知道,不可再順應天意。
要改變這一切,就只能像當初他嘲笑季朝雲痴心妄想的。
「若是不可讓當日的林寬活下去,便只能讓林寬在他日復生,如此而已。」
大約正因此,朱厭如今看這個因自己而復生的林寬,有些恍惚。
他倚門,望見林寬和林墨正在屋中說話。
朱厭還記得,曾經有一回,也是在這安寧城內,他留林寬與林墨住下一夜。
那時大抵也如今日,林寬溫柔,林墨天真。
現在的林寬已經變化,但林墨還是天真。朱厭見他吃著點心,和林寬笑著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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