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無能,未能救得林寬,也未能替秦佩秋取走謝正才性命。
可謝菁菁呢?她是謝正才的愛女,過往種種,若說與她全然無關,但她畢竟是謝正才的女兒;若說她亦是加害者,她當年也不過是個年幼少女,從未聽過她與這些事有所關聯。
便是有罪,林墨也覺她罪不至死。
林寬卻似看穿他之所想,輕哂道:「這世間罪不至死卻又死的,何止一人兩人?」
「可是——」
林寬含笑示意他先別急於辯駁。
林墨可憐,昏睡得亦不安穩,於是此刻衣襟凌亂,引得林寬開口說起了旁的話。
「你身上的傷,是那個秦佩秋所為。」
他不是在問,而是斷言。
而林墨聞言,想起往事,也想起了季朝雲,長嘆一聲。
亦確如林寬與季朝雲所言,這傷自秦佩秋處得來。
眼見他沉默著,先將衣襟一攏,林寬又復一笑。
即便林墨不言,林寬也知自己說的是對。
那是一處刀傷,細,亦不長,顯見那刀鋒銳,那刀勢凌厲。
它落在林墨胸前偏左的心口位置,於常人來說,是致命之傷,必死無疑。但也許是天要安排,於是又令眼前這一個林六郎,不僅天生有那歪骨,亦生了一顆長在右側的歪心。
是秦佩秋不知此事,又或是他蓄意放過,林寬不知,也未知林墨是知或不知。
但據林寬想來,以林墨的性情,秦佩秋若要殺他,他大約也就是站在原處,引頸受戮罷了。
自林寬復生以來,還未聽過林墨自己說出這一段事故,非是林墨欣喜過了頭忘記訴說,更可能是他還沒有機會說,也不知該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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