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肖若此,林鶴卻仍舊沒有動怒。
他只道:「不論如何,此事與你無關,你也不用去尋長樂門的麻煩……在這世間,你不過是一個人,秦佩秋亦不過是一個人,而天下人,是許多人。」
言盡於此,是勸慰也好,是威脅亦罷,已不重要。
「為什麼?」
「為什麼,這樣認真看他模樣,覺他不過行屍走肉,已無生氣,日日平靜待死?」
「為什麼,他將一切都歸咎為對另一個已逝這人的情深,貌似多情,實則無情?」
這樣的人,今日死,他日死,全無分別。
林墨握緊了刀,又鬆開,最終再也不想看無用的林鶴一眼。
他收回不夜,轉過身去,奪門而出。
林鶴沒有攔阻。
出去家祠,垂首走在偌大林府,林墨想著秦賀春,想著謝正文,想著秦岫揚,想著秦佩秋,想著林寬,想著自己,已不知方向,亦不辨出路。
要如何面對他們?
要如何救助他們?
還有,要如何面對世人?
林墨渾渾噩噩地,腳步踉蹌,直到看到自己腳下不遠處,有他人的影子。
他抬起頭,發現自己竟已行至林寬的舊居,也發現在此處有人等著他。
也許非是在等他,但她在此處,林墨不覺得奇怪。
「為什麼?」
他張口,將問過林鶴的問題也問她,心想即便是這樣沒有由頭的問話,她亦應該懂得。
林夫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卻是借著月光,借著院中燈火,安靜望他,將他眉目看得清楚。
作者有話說
貪嗔怒怨,恩愛著迷。
第221章 章之五十九 迷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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