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崢一噎。
可他又怎會承認自己的錯誤?
有一種人只允許自己欺負別人,別人一旦反抗便是天理不容。
霸道到沒嘴說。
謝瑾年不是個會自我內耗的人,也不會與一個固執己見的人爭執,譬如一定要說服對方,明明就是你的錯,還怪到我頭上?
夏侯崢怎麼想都好,他根本無所謂。
他的每句話,都是有目的的。
夏侯崢冷哼道:「也沒多高明,不過是仗著義父信你。」
謝瑾年今晚的所有說辭,換作任何一個義子,都達不到那樣的效果。
因為他們沒有謝瑾年這麼多年與世無爭的人設。
謝瑾年笑了笑:「大哥說的對,可義父就是最信我,怎麼辦呢?」
夏侯崢死死地捏緊了拳頭。
除掉了夏侯彥,本以為自己只用防著雲凜,就連如夫人的那個兒子他都沒放在眼裡。
畢竟那麼小,長不長得大都不一定。
經過今晚他才發現,老二也不是省油的燈。
謝瑾年連大哥告辭都沒說,轉身揚長而去。
夏侯崢回院子後,叫來自己的心腹暗衛:「盯著夏侯瑾,一旦他有任何動靜,立刻來稟報我!」
「是!」
下午,謝瑾年在自己房中補覺。
入夜時分,他出去了,說是去買鳥食。
謝瑾年愛養鳥,府上皆知。
可天都黑了,買什麼鳥食?
夏侯崢總覺得不對勁,讓暗衛繼續跟蹤。
半個時辰後,暗衛回來復命:「大公子,二公子沒去買鳥食,他去了一家青樓!」
夏侯崢問道:「是醉生夢死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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