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斧!五斧!」
小虎蹦著伸出手來。
五虎騎著金雕無比威風地降落在了草坪上。
看著小主人朝自己走來,五虎雄赳赳地挺起了小胸脯。
小虎一把將五虎拿了下來。
他要玩大鳥!
突然就失寵的五虎:「……!!」
幾人看著院子裡的五虎,突然就來了主意。
衛廷道:「其實要離間南疆王與聖女的關係也簡單,只需要讓南疆王掌握聖女背叛他的證據。」
衛六郎苦大仇深地問道:「我們能拿出什麼證據啊?」
衛廷與衛青同時看向了衛胥。
衛胥:「你們看我,做什麼?」
衛廷不去踩坑了,讓二哥踩。
衛青無奈一笑,說道:「南疆王想要的是一個傀儡,若讓南疆王得知,聖女並未按照南疆王的旨意去辦,他們之間的信任就會崩塌。」
這話說得很隱晦。
不過衛六郎懂了。
他恍然大悟地說道:「二哥,你是不是想說,別的傀儡都被淨身了,爹沒被淨身,把這事兒捅到南疆王跟前,南疆王就能猜到聖女對爹別有企圖?」
衛青輕咳一聲:「你不用說的這麼直白的。」
爹不要面子的啊?
「爹需要現身,讓謝瑾年相信。」
衛青說著,推著輪椅過去,拿出了一張輿圖鋪開,「這裡是去鳥市的必經之路,地點就選在這間醫館。」
衛六郎拍著胸脯道:「這個任務包在我身上!我去把謝瑾年引來!」
衛青道:「你不用去引謝瑾年,你只用裝作是姬家的刺客,與爹交手……小七,你和小六一起。」
衛廷應下:「好。」
蘇小小去給五虎餵了一顆鳥食。
五虎失寵了。
不開心!
要三顆才可以!
蘇小小給它畫大餅:「你要是把謝瑾年引去這間醫館,別說三顆了,五顆都給你!」
五虎:成交!
……
今日皇宮無大事,謝瑾年準備歇下了。
臨睡前他看了眼自己的小鸚鵡,發現它有些蔫噠噠的,碟子裡的鳥食也沒吃。
「不舒服嗎?」
他摸了摸小鸚鵡。
小鸚鵡癱在桌上,出氣多進氣少。
謝瑾年又拿了新的鳥食餵它,它依舊不吃。
這隻小鸚鵡成天往外跑,謝瑾年也不知它是不是在外頭吃了不該吃的。
他帶上小鸚鵡出了宮,去鳥市找專門的大夫。
衛廷與衛六郎就埋伏在他的必經之路上。
謝瑾年只要出來,他們的計劃就成功了一半。
接下來是假意與衛胥交手,引來謝瑾年的注意。
再讓衛胥受點「小傷」躺進醫館,謝瑾年勢必會跟過來檢視。
一切原本天衣無縫。
不曾想,他們算準了謝瑾年,算準了車馬到來的時辰,卻算漏了衛六郎這個實心秤砣。
按計劃,衛胥躺進醫館,大夫一把脈,就能知道是男人還是太監。
這是常識。
是以衛青沒特意叮囑,畢竟當著親爹的面說這個也有點兒不好意思。
大家心裡明白就行。
衛六郎會錯了意。
讓謝瑾年發現爹是男人,這個好辦得吶!
三人在醫館旁的巷子裡交手,謝瑾年的馬車停在了巷口。
謝瑾年掀開了簾子。
就是現在!
衛六郎刀鋒一轉,一把割斷了親爹的褲腰帶!
他抓住褲頭,往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