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公主用被子矇住頭:「我睡了!」
「……行叭。」
蘇小小聳聳肩,去了蘇煊那邊,「公主命我過來給你換藥。」
蘇煊:「我沒聾。」
蘇小小面不改色:「女人的心思你不懂,她就這個意思。」
蘇煊傷在後背,換藥需褪去上衣。
蘇小小從前只是拿他當普通患者,並無任何雜念。
今日替惠安公主瞧了瞧,忍不住在心裡哇了一聲。
身材真好。
真極品。
蘇煊穿好衣裳,轉身迎上她赤果果的打量,蹙眉問道:「做什麼?」
蘇小小面不改色地說道:「沒什麼,身材不錯。」
蘇煊:「……」
蘇小小一邊收拾急救包,一邊狀似無意地問道:「那樣一個大美人,當真不心動?」
蘇煊繫好腰間的綢帶,指尖如玉,泛著冰涼的潤色。
他平靜地回答:「嗯。」
還嗯?
蘇小小古怪地摸了摸下巴:「不應該呀,那種尤物,連我這個女人都恨不能心動,哪兒有男人禁得住的?」
惠安公主是蘇小小見過的,唯一能在美貌上與白羲和一較高下的女人。
說一句天生尤物也不為過。
何況二人又朝夕相對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啊?」蘇小小問。
「沒有。」
蘇煊依舊平靜作答。
蘇小小比劃道:「那就是你……欲練神功,揮刀自宮?」
蘇煊:「……」
蘇小小捋起袖子,將蘇煊的手腕拿了過來:「我再給你把個脈。」
蘇煊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胡鬧。
蘇小小仔細把了脈,納悶道:「你這脈象也不像不能人道啊,很正常。」
腎氣足,腰好!
蘇煊收回手:「我的傷勢痊癒得差不多了,以後不用再換藥了。」
蘇小小:「哎——」
蘇煊出去了。
蘇小小去了惠安公主那邊。
惠安公主的頭仍是蒙在被子裡。
蘇小小把她的被子拉了下來:「堂堂公主,還怕丟人啊?」
「我……」惠安公主噎了噎,坐起身道,「我是不想見到他。」
蘇小小望了望門外:「那敢情好,他剛剛出去了。」
惠安公主張了張嘴,眼底劃過一抹失落。
蘇小小嘆氣。
這事兒怪她。
早知特務頭子會把惠安公主拐來南疆,她當初就不拜託他保護惠安公主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特務頭子若不「拐帶」她,她這會兒已經和親到南疆,成為三王子的新王妃了。
「嫿嫿。」蘇小小輕聲喚她。
「他是不是在躲著我?」惠安公主問。
蘇小小訕訕道:「算是吧。」
惠安公主委屈:「他就這麼討厭我?」
蘇小小道:「討厭不至於……」
老實說,特務頭子的心,連她也看不透。
她適才明著是把脈,實際也在暗暗觀測他有沒有撒謊。
一般來說,人撒謊時脈搏會跳得更快。
可特務頭子的脈象平緩得不得了。
他要麼當真心如止水,要麼就是一個能將自己的七情六慾徹底壓制的男人。
這種人是能逃過一切測謊手段的。
蘇小小問道:「嫿嫿,你要不要考慮換個人喜歡?」
惠安公主揚起下巴:「誰說本公主喜歡他了?」
自稱都變了……蘇小小看破不說破:「那你跟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