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天義嚇了一跳,連忙向著那兩顆人頭開槍。
可是那兩顆人頭在半空中移動的速度飛快,兩隻眼睛上下翻飛,彷彿能夠看穿從前後左右各個方向投來的攻擊。
那兩顆人頭在郎天義射出的子彈中不停的躲閃。
郎天義連開數槍,竟然沒有一顆射中目標。
然而那兩顆人頭當中的其中一顆,卻在閃避之中,繞到了郎天義的身後。
一張嘴,便朝著他的後頸咬了下來。
郎天義感到身後冷風來襲,連忙將身子一側。
那顆人頭便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尖利的牙齒立刻撕開了他的衣服,刺進了他的皮肉。
一汪鮮血順著那齒痕咬開的傷口流了出來。
奇怪的是,那血液沒有向下流淌,而是被那顆人頭向上吸了進去。
郎天義瞬間感到一股鑽心刺骨的疼痛,從肩膀處傳來。
“我去你大爺的!”
郎天義罵了一句,同時伸手抓住那顆人頭的頭髮,用力向外一扯,便將那人頭從自己的肩膀扯了下來。
在扯下人頭的那一刻,郎天義發現那人頭的嘴裡還咬著一塊衣服的碎片。
郎天義忍著疼痛,拽住頭髮,將手裡的人頭在地面用力的摔了兩下,接著向外一扔, 便將那顆人頭,迎著對面飛來的另一顆人頭扔了過去。
那兩顆人頭撞擊在一起,藉著那股相互的衝勁,先後向著兩個相反的方向滾了出去。
“張冬陽!這他媽又是什麼套路?”
郎天義一邊捂著肩膀上被咬出的一道深深的血痕,一邊向外面問道。
“呯、呯”兩聲槍響後,對面傳來張冬陽的聲音,
“等會...我正在給我爺爺打電話呢....”
郎天義頓時汗珠貼著額頭流了下來,心說,都他媽什麼時候了,你小子還能給你爺爺打電話。
感情你是現學現賣啊,你真夠勁兒!
不一會,就聽見張冬陽扯著脖子在那邊喊,
“天義!我爺爺說了!這是飛頭降!這些王八犢子裡面,一定隱藏著降頭高手。
這飛頭降是降頭師對自己下的降術,讓自己的腦袋脫離身體飛出去吸食別人的精血,幫助他們自身修煉,
不過從這些飛出來的頭顱,還帶著腸子和內臟來看,他們的道行高不了哪去!
這些飛出來的人頭是打不死的,要破了這種降頭,有兩種方法,一是找到他們的身體,一盆狗血潑過去,然後一把火給燒了。
二是用象牙直接插在那人頭的天靈蓋上,他們就老實了!”
張冬陽說完,就聽“噠噠噠.....”
又是一陣機槍掃射的聲音。
郎天義心說,你爺爺說了跟沒說一樣,現在外面炮火連天的,要是現在出去找這些飛頭的真身,還沒等找到,就得被亂槍打死,
至於用象牙插那人頭的天靈蓋,更是開玩笑,現在這個時候,你讓我上哪找象牙去啊?
不過,郎天義倒是想起之前那個神秘的女人跟金眉鬥法時,掏出的那柄鑲嵌著紅寶石的象牙匕首。
不由得想起在什麼時候曾經聽說過,在東南亞一帶,象牙屬於聖物,用來剋制泰國和馬來西亞一帶的降頭等邪術效果十分顯著。
不過現在這種環境下,這兩種方法顯然都是用不上的。
郎天義心中擔心著那個船上的可怕的東西,再這麼耽誤下去不是辦法,衝著外面喊道,
“冬陽、天旭,你們兩個火力掩護我!”
夾雜在亂槍聲中,李天旭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去吧!這裡有我們掩護!”
郎天義剛想站起身來,又聽見一片槍聲向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