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眯起眼睛,又看了婉皇貴妃一眼。
祖神並沒有附身在婉皇貴妃身上,她看得很清楚,但是婉皇貴妃身上卻帶有祖神的能量,不過這股能量很微弱,若不是盈袖,換了謝東籬都感覺不到,而且正在消散,似乎只是沾染了一些的樣子。
看來,婉皇貴妃身邊應該有個跟祖神有關的人。
盈袖一邊想著,一邊攏著手爐,舉步往院門走去,“婉皇貴妃,你可看錯了,我是有個好夫君,但我可沒有好爹。而且我的公主封號,是拿軍功換來的。婉皇貴妃,我和你這種靠跟別的女人爭鬥往上爬的女人不同,你別以己度人。”
婉皇貴妃冷笑一聲,“大話誰不會說?如果本宮的夫君是謝東籬,本宮混得比你強多了。”
啪!
一聽提到謝東籬,盈袖毫不猶豫回頭,一巴掌扇了過去,沉下臉道:“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以婉皇貴妃的輩份,那是祖母輩的人覬覦孫女婿,扇一巴掌是輕的。
盈袖是練過功夫的,手勁極大,這一次又卯足了勁兒扇。
婉皇貴妃猝不及防,被她一巴掌扇得滾到地上,一直滾到路邊的雪堆裡去了。
大蓬的雪從雪堆上滑落,沾了她滿頭滿臉,很是狼狽不堪。
盈袖走過去,拎著她的衣領又將她從雪地裡拽了起來,拍拍她另一邊沒有被打腫的臉,湊到她耳邊冷笑道:“再讓我聽見你提我夫君的名字,我割了你的舌頭!”
“你敢?!”
“那你試試我敢不敢!”
婉皇貴妃很想試試,但是她張了張嘴,心裡卻感到一股無邊的寒意,漸漸籠罩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難以開口說話。
四周一片寂靜,有個人卻踩著雪走過來,那咯吱咯吱的聲音在寂靜中更加明顯刺耳。
盈袖回過頭,見是謝東籬來了,鬆開手將婉皇貴妃如同扔破布娃娃一樣扔到雪地裡,站直了身子對他笑了笑,“你怎麼才來?我們得去給皇祖父拜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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