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大家對他一點都不陌生。
而且對於他妻子能主動禪讓給他,更是讚不絕口。
譚秋婉坐在大車裡聽著北齊國民眾不僅誇謝東籬,而且誇元盈袖,聽得心裡浸了一缸醋,忍不住對陪著她出來的元應佳嘀咕道:“盈袖真沒本事,女帝的位置都能讓出來,她該是有多配不上謝東籬?”
元應佳嗤笑一聲,道:“怎麼著?如果你有做女帝的機會,你就不會讓出來?”
“我為什麼要讓出來?”譚秋婉冷笑著撇了撇嘴,目光看向車外的人山人海,“如果我真有這個命做女帝,我就不會好好的皇貴妃不做,而是跟著你逃亡出來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沒有這肚子裡的骨肉,元應佳早就將她棄若敝履了。
“你後悔了?如果你後悔了,我送你回去。”元應佳假意說道。
他當然不會送她回去,但是聽她抱怨的話,心裡也很惱火。
譚秋婉也不過是說說而已,打死她也不敢回現在的天正帝國。
但是她不想回去,不代表天正帝國不找她。
這一次天正帝國的使節來到北齊國,向北齊皇帝遞交國書,同時傲慢地道:“北齊皇帝陛下,我們陛下向皇帝陛下問好,同時希望陛下能把我天正帝國前皇室的玉皇子,還有叛國的廢妃譚秋婉,唐安侯都交出來。”
北齊皇帝一怔,低頭看了看國書,疑惑地道:“你是說,你們東元國的皇貴妃、玉皇子和唐安侯,跑到我們北齊國來了?”
“正是。他們在我們國家宮變失敗,逃亡到貴國。我國陛下深表憂慮,特意向北齊皇帝陛下修書一封,希望皇帝陛下能下海捕文書,捉拿他們歸案。”
北齊皇帝笑了笑,將那信推到一旁,打著哈哈道:“這個嘛,我們會查一查。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北齊國人多地廣,萬一他們逃來了,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到的。還望你們陛下原宥。還有,你們陛下剛登基,還是先將國內事務梳理妥當。至於這些逃出去的人,又何必斤斤計較呢?”
天正帝國的使節一邊跟著笑,一邊在心裡暗道,我們天正帝國的陛下真是料事如神,早說北齊皇帝不會願意主動將人交出來,所以只有使殺手鐧了……
天正帝國的使節便在北齊國大朝會的朝堂之上拱手大聲道:“北齊皇帝明鑑:跟著鄙國玉皇子、廢妃和唐安侯一起逃竄的,還有貴國的前錦衣衛督主夏凡。夏督主做錦衣衛期間,掌握了許多北齊皇室秘密,其中最大的秘密,就是如何從北齊通往不可知之地!”
“什麼?!”北齊皇帝一下子站了起來,又驚又喜,聲音都顫抖了,“你……你說的是真的?!夏凡真的知道?!”
那使節點點頭,“鄙國皇帝陛下是誰,想必陛下已經知道了。這些話,都是鄙國皇帝陛下親口說的。”
“可是……可是……”北齊皇帝想到他父皇就是因為臨門一腳進不去,而且還受了嚴重的內傷,所以才駕崩了的。
北齊皇帝也很想去傳說中流著奶與蜜之地,人人長生不老的不可知之地,但是想到他父皇的遭遇,他並不敢輕舉妄動。
激動半天,北齊皇帝並不想大臣們面前說這件事,便轉口道:“這也不是秘聞,我們早就知曉了。”說完就退朝了。
退朝之後,他將天正帝國的使節叫到白塔前,悄聲問道:“你在大朝會的時候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天正帝國的使節連連點頭,“如有半句虛言,您砍我的腦袋!”
“你說什麼話呢?兩國交兵,尚且不斬來使,朕怎麼會殺你?”北齊皇帝忙安慰天正帝國的使節,“不過你的話太過籠統,朕要信你很難啊。”
那使節忙道:“陛下不信我是應該的。微臣只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