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的。
盈袖點點頭,“那你去忙吧。”
可是那三個孩子就是不肯下來,一直牢牢地巴在謝東籬身上。
謝東籬笑著道:“不如我帶他們去外院吧。那裡也有飯菜,吃完我送他們回來。”
盈袖看了看沈遇樂。
沈遇樂想了想,揮了揮手,道:“那帶他們去吧。三個調皮鬼,讓我也松泛松泛。”
謝東籬就對自己身上三個孩子道:“表姨夫要去外院了,你們去不去?”
大皇子馬上道:“去!我們去!”又高興地喊了一聲:“駕!”
這是把謝東籬當大馬了。
謝東籬笑著顛顛左手臂上的大皇子,“如果你們乖乖吃完晚飯,表姨夫帶你們去騎真的大馬。”
“啊——!”
三個孩子一起高呼起來,“要騎馬!要騎馬!要騎馬!”
直到走出了院門,盈袖和沈遇樂還能聽見三個孩子的尖聲大叫。
夕陽下寧靜沉穩的謝家大宅一下子變得喧囂吵鬧,連空氣都歡快起來。
院子裡來來往往的下人臉上不由自主帶了笑容。
以前謝家大房、二房在這裡住的時候,兩房的孩子都被管得服服帖帖,沒有人敢這樣高聲喧譁。
盈袖更是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
她的弟弟元晨磊小時候有病,跟正常孩子本來就不一樣,安靜得過份。
如今見到沈遇樂這三個活潑可愛,一點都不認生的孩子,才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會不顧一切也要生自己的孩子。
孩子是未來,是希望。
她低頭看了看沈遇樂給她的香囊,想,是時候要用這個東西了。
盈袖轉身走進去,和沈遇樂一起吃晚飯。
那小公主睡了一會兒醒了,張著花瓣一樣的小嘴打哈欠,打完雙唇就不斷撮得圓圓地,目光在四周逡巡。
盈袖好奇地問:“她在找什麼?”
沈遇樂笑著將小公主抱了起來,故意湊到盈袖面前。
那小公主熟練地伸出雙手,抱住盈袖高聳的胸脯,找到她習慣的地方,一頭咬了上去。
盈袖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掩著胸,結結巴巴地道:“她她她……要做什麼?”
“她要吃奶啊。”沈遇樂笑得眉眼彎彎,都要笑暈過去了,“你沒見過小孩子吃奶嗎?”
“見過……但是沒有見過小孩子跑到我身上要奶吃……”盈袖笑了一下,就笑不出來了。
她想起了自己的那個孩子,那個只抱了一會兒,餵過一次奶的小女嬰。
這樣一想,她的胸口都悶痛起來,有種跟漲奶一樣的飽脹感。
真是奇了怪了……
盈袖在心裡嘀咕,跟沈遇樂一起坐到飯桌前。
小公主夠了半天,也沒有夠到奶吃,忍不住哇哇哭了起來。
盈袖聽見小公主的哭聲,才帶著歉意道:“表姨母沒有奶啊,不過表姨母的小廚房裡有牛奶和羊奶,她能喝嗎?”
沈遇樂點點頭,“羊奶,我們在南鄭國,給她喝羊奶比較多。”
盈袖忙讓人去煮羊奶,加了點杏仁去腥。
等羊奶煮好了送了上來,盈袖抱著小公主,親自拿了銀匙給小公主餵羊奶。
小公主忙活了半天,才喝到一口奶,頓時心平氣和,對盈袖還笑了笑。
盈袖看著這小公主精緻的眉眼,嘆息道:“這孩子將來長大了,不知道要美成什麼樣子。”
“她父皇也是這麼說,還說要把來求親的小子扔到護城河外面去。”沈遇樂掩袖輕笑,一副有女萬事足的樣子。
少頃小公主喝飽了羊奶,盈袖就讓採芸帶著兩個有功夫的婆子抱著小公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