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如同浸泡在熱水中,她有些冰冷的手指和腳尖都暖和起來。
司徒盈袖笑道:“……師父,這藥跟暖爐似的,冬天多吃幾顆,都不用暖炕了。”
師父面具背後的嘴角忍不住抽搐幾下。——外面市面上萬金難求的洗髓丹,到了這姑娘嘴裡,就跟烤火的爐子、冬日的暖炕一樣,實在是讓人無語地很……
吃完這粒藥,司徒盈袖就覺得有些困了,她打了個哈欠,將頭枕在自己的膝蓋上,慢慢睡了過去。
師父的手從她頭上移下來,握住她的手腕,默默地給她診了診脈。
還好,一切正常,身子也沒有虧損。
看來這姑娘的身體底子打得非常牢靠,一般的損傷都能很快修復。
診完脈之後,師父的手指從司徒盈袖的手腕處移了下來,反手交握,五指糾纏,默默給她調理脈息。
如同上一次和師父見面之後一樣,司徒盈袖法,而且運用得極巧妙的一門功夫。
一個死了男人的窮寡婦,什麼時候學到的這樣精妙的功夫?
還有她那可以媲美御廚的廚藝,如何能從窮家小戶的灶臺上練出來?
憑心而論,張氏對司徒盈袖確實好得沒話說。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司徒盈袖都覺得無可挑剔,所以從來沒有,也不願用懷疑的眼光看她。
但是張氏身上的謎團越來越多,為了司徒晨磊的安全著想,司徒盈袖不得不對她起防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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