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努力。”謝東籬笑著將手搭在她肩上,“但不要有壓力。能夠成功固然好,但是如果失敗,也沒有什麼可怕的。”
盈袖知道以謝東籬的本事,如果真的要跟南鄭國打起來,鄭昊不是他的對手。
她只是不想看見這樣的後果。
“我知道。”盈袖見謝東籬搭在她肩上的手取了下來,握在手裡,“我會盡力。”
不到最後一刻,她不會放棄。
……
果然沒有多久,沈遇樂就託沈家人傳話進宮,要見盈袖和謝東籬一面。
盈袖放了一半的心,馬上在宮裡準備了一桌好酒好菜,等著沈遇樂前來。
沈遇樂在黃昏時分進了天正帝國的皇宮,也是東元國以前的皇宮。
她一路走來,發現這裡道路和景物都有很大變化。
以前覺得很熟悉的宮殿和方位,因為道路和景物的變動,也變得陌生起來。
如果她沒有看錯,這皇宮裡面已經埋下了很多陷阱。
這也是必要的。
當初元宏帝做皇帝的時候,這宮裡被突破得如同篩子一樣,各方人馬早就把這皇宮內院摸得熟悉無比。
這太不安全了。
以謝東籬的謹慎和本事,怎麼會讓妻兒住到這種對外人來說如同透明一樣的宮殿裡?
因此改建道路和景緻是必然的。
宮殿雖然不大好改變,但是在關鍵地方拆一兩座宮殿,再在不同的地方蓋一兩座亭臺,整個格局就不一樣了。
還有明衛暗衛,陷阱暗器,足以讓很多以前熟悉的人栽到坑裡去。
沈遇樂一路走來,好幾次暈頭轉向,差一點走到岔道上去。
後來不得不緊跟那宮女的步子,才來到盈袖見她的地方。
“袖袖!”沈遇樂驚喜地拎著裙子走上臺階。
盈袖站在門口,笑著迎了過來,“遇樂,你可真能折騰,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呢?”
“我當然是有原因的。”沈遇樂和盈袖手拉手走到宮裡面。
兩面都是玻璃的後堂擺著一桌精緻的酒菜,盈袖親自執壺,給沈遇樂斟了一杯酒,“遠來是客,我敬你。”
沈遇樂笑著接過來,一飲而盡,然後也給盈袖斟了一杯酒,“我也敬你一杯。你封后的時候我不在,真是抱歉了。”
“你說什麼話?咱們倆需要這樣嗎?”盈袖笑著也喝了一口。
兩人吃了一會兒菜,又寒暄幾句,才進入正題。
盈袖先問道:“遇樂,你怎麼就這樣回來了?是不是鄭昊對你不好,所以你偷跑回孃家,找我們給你撐腰了?”
沈遇樂啼笑皆非地搖搖頭,道:“當然不是。——我這一次微服回孃家,就是為了避開北齊國的耳目,有要緊事跟你們商議。”
盈袖一下子緊張起來。
她是真的,真的不想跟沈遇樂成為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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