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有記載起居錄的內史官。”
這種內史官都是太監兼任,一天到晚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地跟著皇帝在後宮裡穿行。
謝東籬的手指頓了頓,面不改色地道:“嗯,我剛撤了內史官。我是開國皇帝,有特權。內史官留著給元寶吧。”
盈袖聽了暗笑,不由對謝東籬勾了勾手指頭,拖長了聲音道:“夫君,既然沒有內史官,你著什麼急呢?來……”
盈袖平日裡的樣子很是端莊自持,就算在床上也不是很放得開,像如今這樣主動“勾引”,實在是少之又少。
謝東籬剛才雖然已經要了一次,但是在盈袖面前,他從來沒有抵抗力,也不想有任何抵抗力。
他回頭看了看在床上朝他微笑的盈袖,手指一抖,剛剛穿上的龍袍又褪了下來。
拉開帳簾鑽了進去,一把抱住盈袖就開始了又一次折騰。
……
許久之後,小元寶睡了一覺醒了,肚子餓得受不了了,才哇哇大哭起來。
謝東籬披著長衫起身,將小元寶從對面的長榻上抱了過來,放到盈袖懷裡讓她餵奶。最近從背後將他們孃兒倆擁在懷裡,一隻胳膊撐著頭,斜躺在枕頭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母子倆。
盈袖臉色紅撲撲地,低聲道:“你可好,第一天登基,就做出這種事,縱然沒有內史官,也會被人說你是‘昏君’……”
“昏君怎麼了?他們是嫉妒。”謝東籬面不改色一本正經地道,“況且帝后魚水和諧,是國民之福。他們不懂,我們這是在給他們祈福呢。”
“你盡會胡說八道!”盈袖暈生雙頰,橫了謝東籬一眼,但眼波盈盈,實在沒有多少威懾力。
但從此以後,謝東籬動不動就要“祈福”,此是後話不提。
……
謝東籬登基之後,定國號天正帝國,同時詔喻天下,給北齊國和南鄭國也下了國書,同時派去使臣。
南鄭國本來有使臣來東元國朝賀盈袖登基為女帝,不過後來變成朝賀天正帝國皇帝謝東籬登基,也是一舉兩得。
南鄭國皇后沈遇樂知道了,覺得真是一樁趣事,高興地說與南鄭國皇帝鄭昊聽,還說:“我跟盈袖真是好姐妹。我是皇后,想不到她如今也做了皇后。”
鄭昊也覺得好笑,道:“我還真不知道,我們四個人有這樣的機緣。”
謝東籬登基的訊息很快也傳到了北齊國。
北齊國皇帝知道了倒也罷了,不過在心底裡看不起東元國以前的元氏皇室。
沒有被敵人打敗,卻被女兒賣了國。
但是雖然看不起元氏皇室,但卻不敢看不起謝東籬。
因為說實話,謝東籬做皇帝,比元氏皇室的任何人都難對付多了。
北齊國本來心心念念要打下東元國,如今是泡了湯了。
謝東籬只要在世一天,他們就無法南侵。
而謝東籬登基最觸動的人,就是婉皇貴妃了。
她在宮變那一夜跟著元應佳逃到了北齊,如今帶著兒子住在夏凡的地盤上。
一想到那個人如今做了皇帝,婉皇貴妃就深深後悔自己跟著元應佳逃了出來。
如果她留在東元國,至少能再做皇貴妃……
元應佳知道這個訊息後,氣得砸了一屋子的茶盞花瓶,虐殺了幾個宮女太監,才稍微消了氣。
對他來說,最痛苦的,不是自己失敗,而是看見自己最嫉妒的人成功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
當時他離成功只有一線之隔……
夏凡倒是非常佩服謝東籬的膽量。
本來他還以為謝東籬沒有這個膽子篡權,如今看來,謝東籬比他想的有擔待多了。
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