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掃了大家的興,所以一直隱忍不發。
等暮色降臨,賓客相繼離去之後,沈友行才找了謝東籬去他的外書房,嚴厲地問道:“東籬,宮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說禁軍的首領都變了?”
謝東籬笑著請沈友行上座,又親自給他斟茶,雙手捧著送上去,笑道:“外祖父不愧是做了多年的大丞相,如今雖然致仕了,居然訊息還是那麼靈通。”
沈友行被謝東籬說得老臉一紅,嘴唇囁嚅道:“你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大家都看著呢。”
“大家?”謝東籬笑了笑,“大家可沒有問過這種話。再說宮裡怎麼回事,外祖父不曉得嗎?陛下重病在床,皇貴妃剛剛分娩,在坐月子。退一萬步說,縱然她沒有坐月子,陛下一重病,這東元國也輪不到她說話。”
沈友行被噎了一下,揹著手偏頭看著謝東籬,眉間的皺紋深得能夾死蚊子,“你這是什麼話?難道陛下病重不能理事,就輪到你說話了?”
“那是自然。”謝東籬一點都不謙虛,“我是大丞相。陛下病重不能理事,按照東元國律法,監國的第一人選本來應該是太子,然後是皇太孫,再其次就輪到大丞相。如今我們東元國既沒有太子,也沒有皇太孫,那就只有謝某辛苦一些了。外祖父,您是覺得謝某不配嗎?”
“這倒不是。”沈友行忙擺手,“你是大丞相,當然朝政由你做主。可是……”
沈友行這時覺得很是無奈。
元宏帝盤算得好好的,要把皇位留給自己的小兒子。
為了把元晨磊拉下馬,甚至不惜宣佈東元國不立太子和皇太孫,只把接位人選寫在遺詔上,滿心想著自己死了,群臣會聽從自己的遺詔,擁立自己的小兒子為帝。
但是居然沒有想過他自己會落入這樣一個不死不活的境地,白白讓謝東籬撿了個大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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