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授人於魚,不如授人於漁。
他沒法子一天十二個時辰都跟在司徒盈袖身邊,因此也想讓司徒盈袖多學點本事。
“跳!——慢了一步。”
重劍毫不留情地往司徒盈袖背後刺了進去。
這劍並未開鋒,因此並沒有真正傷到司徒盈袖,只讓她覺得後背一陣鈍痛,已經多了幾個白色的小點。
師父一輪重劍舞過,司徒盈袖已經是左支右絀,極為狼狽。
額頭上汗珠涔涔而下,一直滴到眼睛裡,差一點模糊了她的視線。
“轉身掃腿!——還是慢了一步!”師父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如同最公正嚴明的老師一樣,將他所學傾囊相授。
司徒盈袖咬牙,忍著後背和小腿的痠麻刺痛,用心向師父學習各種運氣的法門。
……
時光荏苒,春去秋來,寒來暑往,一年很快過去了。
這一年裡,司徒盈袖內息大增,而她在師父的另類教導下,運氣的法門學得更是精益求精。
功夫小有所成之後,司徒盈袖越發喜歡半夜裡出來,在司徒府裡四處溜達。
以前她都是下水游泳,如今她活動的範圍大多了。
穿著師父給的夜行衣,裡面穿著她的特製水靠,司徒盈袖如同一隻靈巧的黑貓,在司徒府裡那些參天大樹中穿行。
又是一年三月三,不過這一年,司徒府並沒有給她辦生辰禮。
她也不在意,而是一心在籌備給弟弟司徒晨磊的生辰禮。
天上的星光如同一年前一模一樣,司徒盈袖從司徒健仁和張氏正院的屋頂飛身掠過,看著滿天的星光,深吸一口氣,正要離去,卻聽見她下方的屋子裡傳來一陣窸窣聲。
“……老爺,您又要走嗎?”那是張氏嫵媚中帶著慵懶的聲音。
“怎麼了?還不滿意嗎?要不要再來一次……”那是她爹司徒健仁調笑的聲音。
司徒盈袖嫌惡地皺了皺眉,正要離去,卻聽見張氏又道:“可是老爺,這麼多年,您從來沒有在我身邊睡過整夜呢……”
司徒盈袖一下子怔住了,忍不住豎起耳朵,繼續傾聽。
她自從功夫小有所成之後,耳力和眼力都比一般人強了很多。
“夫人這是在抱怨嗎?”司徒健仁呵呵地笑,“這是我的壞習慣,從小就如此。——有人在我身邊,我根本睡不著。”
“那姐姐在的時候,您也是一個人睡嗎?”張氏幽幽地問。
“呵呵,當然,當然……”有些言不由衷的樣子。
下面的屋子響起幾聲門扇開闔聲,很快又悄沒聲息了。
司徒盈袖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從大門裡出來,不由瞪著下方的屋子,暗忖爹到底去哪裡了呢?難道這屋子,還有暗室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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