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更加不熟悉了。”頓了頓,張紹天還是追問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
到底是一家人,他一點都不關心是不可能的。
謝東籬搖了搖頭,“我不能對你說得很仔細,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件事一旦抖出來,張家的百年基業,恐怕就在劫難逃了。”
“這麼嚴重?”張紹天臉色倏然就變了,“難道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
“轉圜?如果有人跟北齊勾結,出賣東元國的利益,你說,要如何轉圜?”謝東籬毫不客氣地說道,“幸虧你們分了家。不然的話,我只有勸岳母跟你合離,連你那小孩都無法保全。”
“什麼?!”張紹天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得站了起來,兩手撐在書案上,急得不得了,“東籬,這件事可不是小事,你不能空口無憑!”
但是想到謝東籬連夜過來向他查詢,估計是手裡有實在的證據……
張紹天的臉色一時黑沉下來,他雙手緊緊捏著拳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沒有在謝東籬面前示弱。
謝東籬靜靜地看著他,過來一會兒,才淡淡地道:“這種事,我當然不能空口說白話。”
“……陛下,知道嗎?”張紹天的聲音幾乎帶著哽咽,但是他的目光依舊堅韌,身姿筆直。
謝東籬搖了搖頭,“你運氣好。我晚上本來先進宮求見陛下,結果陛下身子不適,不能見我。所以我想了想,就來見你了。”
張紹天閉了閉眼,往後坐回在太師椅上,雙手捂著頭,抵在書案上,半天沒有說話。
良久,謝東籬瞥見張紹天的指縫間有淚水滲了出來。
“張副相,我能做到的,就是隻針對張老夫人、張家大房和二房,別的張家族人,我儘量不牽扯到內。而你的副相位置,經此一事,陛下應該不會讓你繼續坐在這個副相位置上了。”謝東籬說完起身要告辭離去。
張紹天抬手止住他:“謝副相留步。”
謝東籬負手立在燈下,軒然蕭舉,朗如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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