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頰,對上她的唇。
盈袖張開嘴,一股清香的葡萄釀就從謝東籬嘴裡滑入她的嘴裡,還帶著謝東籬唇邊的熱氣。
盈袖被燻得陶陶然醺然欲醉,笑著伸出胳膊,往後抱著謝東籬的脖子,道:“我還要……”
謝東籬又抿了一口葡萄釀,如法炮製,喂到她嘴裡。
一滴暗紅色的葡萄釀從盈袖唇邊流了下來。
謝東籬瞥見了,雙唇往下輕移,伸出舌尖往那滴葡萄釀上輕輕一舔,就將盈袖的唇瓣收拾乾淨。
他們身邊的小桌子上還放著幾碟新鮮的瓜果,有切好的西瓜,甘甜的蜜瓜,扁扁脆甜的蟠桃,大顆大顆的葡萄,還有暗紅色的櫻桃,都是盈袖喜愛吃的果子。
謝東籬一邊喂盈袖喝葡萄釀,一邊給她吃新鮮的瓜果。
葡萄釀有很好的催眠作用,新鮮的瓜果這個時候吃不會嘔吐,總之都是為了盈袖好。
兩人就這樣在烏舟上纏綿了一整天,一直到太陽落山,海面上灑滿碎金子似的殘陽的時候,才往岸邊劃去。
盈袖已經睡得迷迷糊糊了,她看著紗簾外的海水,呢喃道:“這裡是琉璃河嗎?”
“不是,這裡是東元國的海灣。”謝東籬不動聲色地道,伸出手指,按住她的太陽穴,慢慢給她揉按。
盈袖眼前一黑,徹底昏睡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轉頭看了看,發現自己沒有在至貴堂,而是在謝家內院自己的臥房裡,不由得又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感。
謝東籬在院子裡舞劍,劍聲清亮,矯若遊龍,一柄劍舞得出神入化。
盈袖趴在窗臺上,從窗欞裡看著謝東籬,等他結束了,忙大聲叫好。
謝東籬笑著收了劍,一頭汗水地回到屋裡,看了看她的臉色,“好多了,沒有頭暈噁心了吧?”
“還好,不過還得我吃點東西才曉得我會不會吐。”盈袖朝謝東籬眨眨眼睛。
謝東籬摸摸她的頭,“快去吃早飯,吃完我帶你出去玩。”
盈袖驚訝,“你今天不用上朝嗎?”
“我休沐三天。”謝東籬面不改色地道,“明天還要參加長興侯府世子的大婚之禮,索性一下子全休了。”
“哦。”盈袖高興地點點頭,先去浴房洗漱。
謝東籬也去浴房洗了把臉,換了身衣裳出來,去小廚房看了看今天的早飯。
盈袖的一個婆子忙來到門口,問守在那裡的採芸:“採芸,五夫人對綠春紅夏兩個小蹄子是什麼打算啊?已經在柴房關了兩天了。”
採芸拍了拍額頭,“哎嘛,我把她倆給忘了。”說著,撂開簾子來到裡屋,對浴房裡的盈袖道:“五夫人,綠春和紅夏那邊,您是什麼打算?已經兩天了。”
盈袖頓了頓,她也把這事給忘了,想了想,道:“去跟五爺說一聲,要怎樣,都聽他的。”
採芸應了,帶著那婆子去找謝東籬。
謝東籬剛從小廚房出來,見採芸問他有關綠春和紅夏的處置,隨便揮了揮手,“給大夫人送去吧。這府裡的丫鬟都是她管的,綠春和紅夏的老子娘都是在大嫂那邊,以後不要再送回來了。還有,我們這邊還有大房、二房的丫鬟婆子,都清理出來,一併送回去吧,代我謝謝大嫂和二嫂。”
採芸點了點頭,帶著兩個婆子先去柴房將綠春紅夏放了出來。
綠春和紅夏被關了兩天,形容委頓憔悴,衣衫髒亂不堪,嘴唇乾得都起皮了,再也沒有了前幾天一副志氣滿滿的樣子。
“你們跟我走吧,五爺說送你們回大房。”採芸撇了撇嘴,轉身就走。
“五爺回來了?我要見五爺!”紅夏驚慌失措,她不能就這樣被送走,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