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問道,“不同的玩法,有不同的講究。”
“隨心所欲怎麼玩?遮遮掩掩又是怎麼玩?”齊言榕很感興趣地問道,他當然是偏向前者,但是對後者也很好奇。
因他是皇子,還在跟四弟奪嫡的過程中。
他一直將自己這個比較怪異的癖好深深隱藏,知道的人很少。
也可以說,知道他這個癖好的人,都不在這個世上了……
對外,大家都只知道他好處女,喜凌虐。
其實他最好的,是凌虐童女。
這麼多年,只有兩次偷偷摸摸的經歷。
那兩個十歲的小姑娘最後都不成人形了,但是卻給予他極大的滿足。
他長到如今三十多歲,也不過就滿足了這麼兩次而已。
他曾經以為自己在做上北齊皇帝之前,是再也不能有這樣暢快的滿足了。
沒想到夏凡又給了他一個驚喜……
上兩次,都是偷偷摸摸、遮遮掩掩。
如果這一次能夠隨心所欲,那這夏凡,他是籠絡定了!
看著齊言榕眸子裡貪婪淫邪的光芒,夏凡一陣噁心,不過還是鎮靜地道:“遮遮掩掩呢,就在今晚,就在這臨風館內,下官去把這姑娘帶來,您偷偷摸摸在這裡過過癮就行了。明兒下官再把那姑娘送回去。”
齊言榕一聽就反對,“不行!都離了北齊了,我還要偷偷摸摸、遮遮掩掩?斷然不行!——要隨心所欲怎麼玩?快說快說!”
“如果要隨心所欲呢,您今晚就先忍一忍。明天一早,您帶兵出京城,去郊外狩獵。然後就在郊外駐營,下官將那姑娘送去您的駐營地……荒郊野外,四周都是您的心腹,您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夏凡為齊言榕想得很周到,也可以說是煞費苦心。
齊言榕沉吟半晌,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拊掌道:“好計策!就這麼辦!本王爺今天就等一晚上。明天你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那姑娘送到我在城外的營帳!”
“天黑之前不行。”夏凡仔細給他解釋,“司徒家也認得幾家權貴,若是讓他們知道姑娘突然丟了,又聯想到他們曾經給您送過畫像,很快就會找到殿下的營帳,這豈不是坑殿下嗎??殿下還怎麼盡興呢?”
齊言榕聽到這裡,才咧嘴一笑,在夏凡肩上拍了拍,“夏督主!好!我齊言榕,交定你這個朋友了!”
他知道夏凡跟四皇子走得近,因此一直對夏凡有所提防。
但是這一次,夏凡說的做的,無一不合他心意,他對夏凡的防備漸漸放下,跟他仔細籌劃起來。
“……那就說定了,明晚子時一過,你將人帶來。”齊言榕摸了一把下頜,就像在擦口水一樣,“……後天一早,你來收屍。後面的事情,你來處理。”
“是,榕親王。”夏凡微微躬身,姿態有著說不出的優雅閒適。
……
天還沒亮,師父已經帶著司徒盈袖從海灣處游回司徒府的後院港灣。
兩人從海水裡直起身,不約而同吁了一口氣。
司徒盈袖抬頭看著天上漸漸西斜的明月嘆道:“……真是恍同隔世啊。”
師父拉著她從淺灘走上岸,叮囑道:“趕緊回去睡吧。明天不要出門,就待在自己屋裡。”
“……師父,他們會看上暗香嗎?”司徒盈袖走了兩步,回頭猶豫著問道。
“看上不是更好?司徒暗香和你姨娘肯定希望她能做王妃。”師父的聲音有些諷刺。
司徒盈袖聽出來了,皺眉道:“……我記得張姨娘說,人家嫌暗香年歲太小,所以才把我的畫像送上去。”
“那你擔心什麼呢?反正是選不上,她們也不會知道。”師父不動聲色說道,“回去吧,別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