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翠滿樓掌櫃的汪棟看來，跟如意樓的合作可行，前提是如意樓提供的設計圖質量跟這次送過來的一樣高合作才能長久下去。
即便後續質量下降，這次合作也可行，只不過那就是一錘子買賣，長久不了。
這合作對翠滿樓來說也算大事，汪棟可以做一筆買賣的決定，但是顯然如意樓更想做長久合作，於是汪棟拿著信件還有圖紙找了東家。
“先生，翠滿樓的掌櫃的來了。”
“翠滿樓？！還在？！”
鄭瑱不意外，譚家的重心不在商，在軍事勢力，事實上，譚晨旭真的忘了翠滿樓這家鋪子。
翠滿樓是譚晨旭母親的嫁妝，譚晨旭忙的腳不沾地，這鋪子也沒空搭理，以前怎麼樣也沒改變，不過他好歹還記得這麼個鋪子。
“讓他進來吧！”
汪棟進了書房，畢恭畢敬對著譚晨旭先鞠躬，然後才開口：“東家，如意樓的東家送來了一封書信，我覺得可以跟如意樓合作，只是我做不得主，勞您看看是否可行。”
“如意樓？”
“如意樓是最近才紅火起來的胭脂鋪子，專門賣口紅。”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翠滿樓是個首飾鋪子。”
譚晨旭不怎麼經商，但他也知道口紅和首飾雖然都是女人鍾愛的東西，但是兩者八竿子打不著。
“是這樣，如意樓的東家派人送了兩張圖紙，如意樓的東家在信中表示願意給咱們翠滿樓提供圖紙，然後從中收分成，這是圖紙，您看看。”
汪棟把圖紙和信件都放在譚晨旭面前，譚晨旭拿起來，看了看，出身富貴，譚晨旭雖然沒有特意培養過審美，但是見多識廣，他本身審美就不俗，自然看得出來兩張圖紙的價值。
“依你看，若是答應，如意樓提供的圖紙都是這般，你能把翠滿樓做到什麼程度？”
汪棟不缺商業手段，只是不會抄襲，給他一個機會，他不說把翠滿樓開得全國人盡皆知，最起碼也會做到別人提起申江就能想起翠滿樓。
“若是如此，我敢保證整個申江的女人都愛翠滿樓。”
“去查查如意樓背後的東家，若是沒問題，就定下來。”
譚晨旭不怕別人借他的勢，前提是對方值得。
他不喜歡做賠本的買賣。
“是，東家。”
譚家在申江如日中天，小滿能做到讓柳家查不到她暗中做的事情，但是可不敢保證譚家查不到，事實上，小滿也不可能一輩子不走到臺前。
譚家要查，自然也就查道如意樓東家的真實身份。
鄭瑱看著調查出來的結果，原本這事他就能做主，作為跟譚晨旭從小一起長大的人，鄭瑱既是下屬，也是譚家譚晨旭之下第一人，他的權力不小，可以說是譚晨旭的第一助手。
大事有他摻和，小事基本上由他做主。
最後鄭瑱還是把調查結果送到了譚晨旭的桌案上。
“先生，這是如意樓的東家，您一定猜不到是誰。”
譚晨旭來了興趣，然後翻看那幾張紙，看完後確實有些怔愣了一下。
怎麼會是她？
這讓譚晨旭腦海裡多了一些回憶片段，柔軟的腰肢，原本以為是個漂亮又有點小聰明的姑娘，沒想到是個大聰明。
調查的很詳細，所以譚晨旭自然也就明白小滿這麼做的用意，確實是個聰明人才會做的事，乾脆，利落，比那些整天喊著獨立自強又依附家中權勢的男人要強多了。
這一刻，名為欣賞的種子落地生根。
“跟汪棟說，跟如意樓的合作可行，放出訊息，如意樓不錯，別讓那些不長眼的壞了規矩。”
“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