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獅虎雙煞大家都知道,同胞同相,你是如何分辨兩人身份的?”
古辛風解釋道:“張慶獅手持雙錘,穿黑衣,張慶虎則用鏢囊,穿白衣,一目瞭然。”
“那我問你一下,若是兩人換了衣裳和武器呢?”
古辛風:“他們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巧合,衛莊主曾經在酒宴上說過張慶獅愛喝酒,招待大家是西風烈,他們昨天分別飲了多少?”
飯後池塘的酒宴李蓮花他們沒去。
不過這事衛莊主知道的最清楚,當即給出了答案:“張慶獅喝了半罈子,然後就酩酊大醉了,張慶虎喝了不到半杯不到,之後就用茶水代替了。”
“昨天我聞了一下,張慶獅屍體上可沒什麼酒氣,反而是張慶虎身上酒氣不散,也就是說,獅虎雙煞兩人在回去的路上因為一些原因換了衣裳,導致古辛風殺錯了人,真正的張慶獅發現弟弟沒殺,又看到弟弟喉嚨處的簪子,猜測是自己的風流債,他害怕被幕後之人知道他沒死,也想知道是誰要殺他,便將錯就錯,扮自己的弟弟張慶虎,我說的可對,張慶獅?”
“張慶虎”一臉假裝出來的平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有什麼證據嗎?”
“古辛風說過他殺張慶獅是穿喉殺人,卻沒有砍頭,那麼請問,張慶獅的頭去哪了?”
說完李蓮花上前幾步,走到“張慶虎”面前:“你眼角的淚痣都花了。”
“張慶虎”下意識去摸眼角,眼角的淚痣是他為了裝張慶虎用墨水點上去的,因為緊張,他手心有汗漬,一摸,那黑色淚痣就被汗漬暈染開來。
證據這不就有了。
古辛風看著張慶獅,他竟然沒死,當即拿起武器,跟他打起來了。
最後兩敗俱傷,都死了。
衛莊主突然想起一件事:“這張慶獅不會用暗器,那這梅花鏢……”
幾人都看向了葛潘。
葛潘見狀,神色緊張,然後趁人不備,抬起胳膊,對著方小寶就要發暗器,卻被離他最近的方小寶一掌給打偏了,梅花鏢打到了一旁的柱子上,葛潘也被方小寶給制住,半跪在地上。
方小寶:“葛大俠,我就不跟你演戲了,你雖然受了內傷,可你袖口的弩還是能殺人的吧!”
李蓮花雙手抱胸,開始說起葛潘為何會這麼做:“你呢,看破張慶獅假扮他弟弟後,藉機要挾他配合你,所以你手裡的武器是張慶獅給你的吧?”
葛潘聞言,哈哈笑了起來,他倒是看出來方小寶他們不是壞人,估計身份都是假的,當即便道:“我脅迫張慶獅是奉百川院之命剿滅你們這幫賊子的,很快其他刑探就會包圍此地,你們如果想活命,還得我幫你們美言幾句,我還是勸你們乖乖把我放了。”
方小寶直接給了他一腳,嗤笑道:“奉百川院之命,你衣衫內襯是灰綢雲紋,只有未透過初試的見習弟子才會這麼穿,我讓你求白院主解毒,你卻滿口答應,殊不知這白院主最不擅長的就是毒術,你分明就是新來的見習弟子。
什麼時候見習弟子都能參與這麼大的案子了,還是獨自一人,還有,這路上的賊人雖然有罪,但是不該你來決定他們的生死,你卻將他們盡數暗殺,如此卑鄙貪婪,還是跟我回百川院讓佛彼白石好好審審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