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夾雜著一些不屑:“她們答應作假,讓凌子贏了?就知道是個人都禁不住你的巧舌如簧,威逼利誘。”
“你錯了!她們誰也沒答應。尤其是柴夏。她非但不答應,反而要繼續參加比賽,勢必奪冠。”
柴夏沒答應?
連仞被震了下,繼而心頭舒暢,柴夏果然是他看入眼的女生。
接著情緒陡然一轉:“她瘋了?!”連仞在彼端叫嚷:“她們知道凌子的後臺是誰嗎?”
金希珍:“我覺得就算是天皇老子,她也會繼續比賽。”
連仞掛上電話後,一臉驚色。柴夏和樸素英怎麼可能會在重重佈置之下脫穎而出,別被坑了才好呢!
他轉身,大步流星向一間豪華辦公室,“嘭”的一聲推開門。
把辦公室旁邊坐著的工作助理嚇了一跳。
“景為,我有事和你說!”連仞亟不可待的口吻。
江景為抬眸,放下手中的筆:“你說。”
連仞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說明之後,十分不忿:“凌子的後臺很厲害,一句話舉辦方任何人都不敢違抗。”
江景為挑眉,輕飄飄地問:“有多厲害?”
連仞湊到江景為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江景為笑笑:“是挺厲害,怎樣?”
連仞急道:“怎樣?你竟然問怎樣?!柴夏現在要繼續參加比賽!我認為這種時候,就應該退賽,讓這個國際美容大賽舉行不下去。”連仞氣憤地說了一大通。
江景為清聲說道:“她做得對。”
“你……”連仞說不出話來。
“為什麼棄權便宜他們?既然他們敢整出事兒,我們就不怕把事鬧大,就怕事不夠大。你怕什麼?走吧,我們現在飛韓國,到現場看柴小夏的比賽,一定很精彩。”江景為淺笑著說道。
“景為,你也瘋了吧?”
江景為:“瘋了?你不覺得他們才是瘋了,敢惹我,敢惹柴夏。”
江景為從來都是低調地存在,話很少,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威力不窮,或者說,所謂的大話,江景為隨口說說,一點也不為過。連仞灰溜溜地跟著江景為離開辦公室,心裡還是不安定。
柴夏她怎麼敢去參加比賽?
梁俊從柴夏口中得知比賽□□時,愣了片刻,見柴夏低頭收拾她的百寶箱,問道:“你不會要參加比賽吧?”
“為什麼不參加?”
“內定這種骯髒的事兒都挑明瞭,你去幹嘛?助紂為虐?”
柴夏面色淡然:“他們做這種骯髒的事兒都敢參加比賽,我做行端正,我怕什麼?”
梁俊被問的啞口無言,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他們肯定安排好了一切,你去也是為凌子新增人氣。”
柴夏:“未必,你別忘了是這次是現場直播,並且,還有現場有觀眾在。怎麼說,群眾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老闆,你太單純了!既然他們敢這樣做,自然也會枉顧群眾的意見,比賽結束各種宣傳公關鋪天蓋地,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群眾是最易失憶的,到時候凌子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冠軍。”梁俊試著說服柴夏退賽:“萬一,他們對你們使壞怎麼辦?”
柴夏抬頭,看向前方:“我赤腳的不怕穿鞋的,要怕也是他們怕。不管凌子與她的後臺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敢在這種事情動手腳,自然也在其他事情上動過,這種人,你不收我不收,老天也看不下。”
這件事情上,梁俊仍舊覺得柴夏過於年紀,太異想天開。中國的漢字博大精深,“‘官’字兩個口,有理說不清楚。”梁俊仍舊要勸。
柴夏只靜靜地聽著,一如既往的“面癱”,收拾好之後,到另一個房間,摸摸柴東宇的胖臉,問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