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高考考不好,你這店也別要了。”
柴夏再次點頭,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相反柴安近和柴東宇像是不認識柴夏一般,三個人在同一屋簷下生活,兩人對柴夏的認知仍舊停留在柴夏的頑劣上,想不到的是柴夏華麗轉身了,兩人還回不過來神。
晚上,申嫻如一邊給柴志邦按摩背部,一邊溫聲說道:“志邦,你這樣寵著柴夏不好。女孩子不能過分寵溺,她這才剛成年。”
柴志邦拉著申嫻如的手,讓她坐到自己懷裡:“再過三個月,安近也生日了,到時候也送她個滿意的禮物,這個美甲店,既然柴夏想要,就讓她折騰吧,我看她也折騰不出個花兒來,早倒閉她也早死心,總比她去胡玩瞎混的好。”
原來柴志邦是這麼打算的,申嫻如心裡稍稍放鬆,她不認為一個美甲店能開出一朵花兒來,她現在想的是,柴安近生日時,她為安近爭取些什麼。
與此同時,柴夏正在“賞心”,與閔雀相對坐在桌前,她將手放在桌上,閔雀左手食指拇指捏著她的食指,給她的指甲做清潔工作。
柴夏問:“天藍滿意你做的指甲嗎?”
新老闆是什麼脾性,閔雀不瞭解,她不由得有些緊張,點了點頭,實話實說:“她說滿意。”
“那就好,我相信你。”柴夏聲音動聽。
閔雀恍了一下神後,聽到柴夏再次發聲:“閔雀,我有沒有發現你的手上有薄繭,骨骼較硬?”
閔雀心頭一驚,這麼細小的事情,她竟然能感覺的到,心下佩服的同時,還有些緊張。她知道自己手上薄繭與手指的僵硬是硬傷,但做了那麼多指甲,沒有一個客戶或者老闆感受的到,時間久了,她自己連這點都忽略掉。
沒想到,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小的女生懂這行,她再抬頭看柴夏時,不由得面上多了幾分欽佩。
柴夏翻開她的手,看了看:“職業病,但是你身為美甲師,就應該比任何一個人更加嚴格地對自己的手負責。任何阻礙你的客觀問題都應該跨過去。你去買瓶白醋,兌在清水裡,每天早晚各泡半個小時,改善薄繭,軟化骨骼。”
說完,柴夏伸出雙手,左右小拇指很輕巧地攀上無名指,無名指向內一彎,攀上食指,依次攀上,遠看像一隻成形的海螺,她還能逆向攀回來。
閔雀兩隻手尷尬地僵在空中,如此柴夏像一條韌性十足的合成皮筋,那麼閔雀就是沒了彈性的皮筋。她自認為自己是位高“手”,卻在小小年紀的柴夏面前低了頭:“我不會……”
“沒關係,我們可以一起進步。”柴夏笑著說:“我連塗指甲油都不會呢。”
閔雀驚訝地望著柴夏,一開始她當柴夏是老闆的女兒,盤下這個店,不過也是為了好玩,晚上她讓自己給她做指甲,她心裡想著或許,柴夏開這個店是為了給自己服務,畢竟有錢人都很任性。卻沒想到,柴夏是在看她的技術,並且犀利地指出她的硬傷。
越是渴望的進步的人,越是珍視別人的意見。
她感激地望著柴夏。
柴夏又教了閔雀幾套手部訓練招式。
這些是她上一世結婚後所接觸的,想一想,上一世,結婚後,除了沒有得到愛情,其他方面的知識學的倒是不少。
次日一早,柴夏給閔雀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她今天會有幾個女生去應聘,讓她不要怕,長長眼,看著合適就留下來,她中午再去看看。
閔雀連忙說好。
掛上電話後,柴夏出了房門,剛走出院子,柴東宇跑著跟了過來。
“姐,我和你一起去上學。”柴東宇仍舊不苟言笑。
“可以!”柴夏開心的不行,面上卻平靜無波。
柴東宇回頭對柴安近說:“二姐,待會兒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