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讓劉璋過來。”
張角虛弱的聲音再度傳來,張寧無奈只能讓開道路,劉璋走到張角床前,看到張角宛如風燭殘年的老人,內心也是唏噓不已。
“張角你還有什麼遺言,儘可說來,你也算是位人傑,在你臨死之時,本侯願意奉上對你最後的珍重。”
張角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看向張寧柔聲道:“寧兒,你莫要怪劉璋,即使不是劉璋,為父也難活一月,此外,劉璋是為父為你尋的歸宿,以後你便跟著劉璋吧,也只有劉璋才能護你周全,莫要使小性子了,另外切記為父交代與你的事情。”
張寧一臉的悲痛之色,聲嚥氣堵,又汪汪滾下淚來道:“父親,寧兒不想離開你。”
張角搖了搖頭看向劉璋,眼神之中彷彿有乞求的神情,見劉璋點頭,張角看向張寧虛弱道:“寧兒,讓程遠志以及鄧茂進來。”
張寧點了點頭,出門喚來了程遠志以及鄧茂、
“大賢良師。”
兩名七尺漢子,見張角之後,跪伏在地泣不成聲。
張角掙扎起身,劉璋見此,將張角扶起。
“程遠志、鄧茂,傳我命令,令城中教眾,全部棄械投降,歸附劉璋,另外五千黃巾義士由你二人統領,以後便跟隨劉璋吧。”
張角言罷,見兩人依舊跪伏在地哭泣,聲音不由得高了一些道:“你們沒聽到老夫的命令嗎?”
“是,我等遵大賢良師令。”
張角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張寧,伸手想要輕撫張寧臉頰,只是手舉一半,便無力垂落。
歷史上最為著名的農民起義領袖,於公元184年7月死於廣宗。
“父親!!”
張寧一把推開了劉璋,緊緊的抱著張角的屍體。
見張寧悲痛欲絕,劉璋不知該如何開口相勸,只能看向依舊跪伏在地哭泣的程遠志以及鄧茂道:“你們先去安撫城中道眾,令其放棄抵抗,完成此事之後,前來此地尋本侯。”
程遠志、鄧茂兩人相視一眼,皆擦拭掉眼淚向劉璋拱手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片刻之後,院落外傳來眾多高呼大賢良師的哭聲。
“張寧姑娘,請節哀。”
“劉璋,是你,都是因為你,我父親才會去世,我不會原諒你,永遠不會,嗚嗚。”
張寧一雙秀拳不斷錘擊劉璋胸口,劉璋任其施為,見張寧氣力不足之後才將張寧攬入懷中,而張寧不斷掙扎,卻因傷心過度,暈厥了過去。
劉璋嘆息一聲,看向床榻之上張角的屍體,有些發愁,按理說,劉璋應該割下張角人頭獻給漢靈帝劉宏,但如果自己真的將張角首級送往洛陽,或許這輩子休想點亮張寧的紅顏圖鑑錄了。
看到門口史阿,劉璋嘆息一聲看向史阿道:“師兄,麻煩你將張角的屍體以及張寧帶出城去吧,在城外十里處,等待便可。”
“好,此事簡單。”
史阿一聲口哨,院落內再次出現兩人,兩人抬起張角屍體,劉璋也將暈厥的張寧遞給了史阿,很快史阿等人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劉璋取出火摺子,直接點燃了張角的居所。
“張角已經自焚而亡,本侯想要取其首級,卻無能為力,傳令收攏俘虜,整理戰報。”
劉璋走出院落便高聲下令,好在圍困張角居所的都是劉璋麾下。
劉璋就在院落外一邊等候程遠志以及鄧茂兩人,一邊靜靜的看著大火燃燒。
半個時辰後,程遠志以及鄧茂趕回,見院落起火,皆是一臉的不解之意。
“你二人率領黃巾義士將城中所有太平道眾遷往幷州雁門郡,本侯會令人跟隨你們一同前往,另外張角的屍體以及張寧在城北十里處,你們護衛著張寧也一同前往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