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神似。
齊意欣沉默半晌,心裡越發難受,忙站起來道:“好生伺候兩個小少爺。”又問道:“上官大夫約了什麼時候上門給孩子檢查嗎?”
上官銘是兩個孩子的兒科大夫,從出生開始,就由上官銘精心照料。
兩個早產的孩子能和足月的孩子一樣成長,甚至比足月的孩子還要長得快,都虧了上官銘的兒科醫術高超。
兩個乳孃去翻了翻黃曆,道:“明天就是上官大夫過來檢查的日子。”
齊意欣點點頭,又回頭看了看兩個孩子,就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院子。
她從北面駐地回來的事情,要給公主府送個信,免得他們太過擔心。
安郡王現在表露了身份,公主府那邊戒備更加森嚴,免得有人想對他不利。
齊意欣對於將安郡王拖進這趟渾水,很不好意思。
但是安郡王卻不這麼想。他逃避了這麼多年,其實也一直不好受,內心深處,一直想著有機會,能為大齊的列祖列宗做些事情,不能一直躲藏下去。
他是傳承六百餘年的大齊皇室的直系後裔,他的血管裡,流淌著祖先驕傲不屈的熱血。隱姓埋名,其實也是對他真實身份的一種羞辱。
他躲了這麼多年,終於不想再躲下去。哪怕這是他能為大齊列祖列宗做的最後一件事,他也一定要把握住這個機會。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齊意欣派出的下人來到公主府,給範氏和安郡王回報了齊意欣的話,範氏和安郡王果然都鬆了一口氣。
範氏就對安郡王含蓄地道:“東兒現在不在家裡,咱們這個家的男丁,只有你了。你要走得開,要不要帶著阿喵住到顧家去?也可以幫意欣處理一些女人家不好處理的公務。”
安郡王想了想,道:“娘跟我們一起去顧家吧。現在情勢緊張,弟妹還要派重兵把守在公主府,分散她的力量了。不如我們一起住到顧家,也更安全一些。”
範氏連聲道好,“我早想這麼說了,又擔心你不願意。”
安郡王笑道:“娘當我和東子一樣就行了,不要對我另眼相看。”
範氏雖然憂心顧遠東,但她還是相信顧遠東的能力,知道他不會有事,只是現在一直音信全無,又被京城的成家軍圍堵江東,也有些著急罷了。
他們商量好這件事,就命顧家派來的下人給齊意欣回話,道:“跟你們夫人說,我們明天去顧家,讓她給我們打掃屋子。”
那人忙應了,回去給齊意欣報信。
齊意欣大喜,忙命人收拾好院子,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再次檢查一遍,見事事妥帖,就命人準備桌席,等範氏他們來了,再一起吃飯。
範氏、安郡王和阿喵帶著下人,坐了顧家軍的車,前呼後擁地來到顧家住下。
東陽城被齊意欣打理得鐵桶一般,身份不明的人士現在很難進城。
安郡王的安全還是能夠保障的,不至於出趟門就會遭遇不測。
一行人順利來到顧家,剛安置下來,就碰到上官銘帶著趙素寧過來給齊意欣的兩個兒子檢查身體。
阿喵現在有身孕,也是上官銘幫助照看的。
宋大夫醫術高超,但到底不是婦人產育的專家,後來還是將阿喵這個孕婦轉給上官銘看護了。
範氏和安郡王看見上官銘就很高興,上前打招呼道:“上官大夫是來看兩個孩子的?有空的話,能不能幫阿喵也瞧一瞧?”
上官銘臉上有些憔悴,眼神中有幾分愁悶,不過還是點點頭,道:“等看完兩個孩子,我就去公主府。”
範氏笑著道:“不用去公主府,阿喵到這裡來了。一會兒你看完我的兩個孫子,就來幫阿喵診脈吧。”
上官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