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一樣顫動,很是誘人。
齊意欣趕緊把胸前的睡衣嚴嚴實實裹緊了,有些結巴地道:“……我……我要睡了,你還是回去吧。”
“不,我現在不想回去,除非你答應我明天去我家。”上官銘長了這麼大,還沒有近過女色。齊意欣本就是他朝思暮想之人,又是他的未婚妻,此時看見那是青蓮色湖綢睡袍下面的美好,上官銘覺得熱血一下子衝到頭頂,另一隻手也繞了過來,兩手緊緊地抱住齊意欣的身子,就往床上倒下去。
齊意欣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推著上官銘,“上官銘!你趕快給我起來!要不我要叫蒙頂她們進來了!”
話音未落,上官銘的唇已經落在齊意欣修長瑩潤的脖頸上。
齊意欣聞到上官銘身上淡淡的如蘭似麝的味道,突然手酥腳軟,在床上軟成了一團水,抬起的胳膊本來是要推開上官銘的,卻是拐了個彎,軟軟地搭在他的肩膀上,露出幾分邀約的姿態。
上官銘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像一個渴望了很久的孩子,終於看見自己最愛的糖果放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哪裡捨得放開?
然而到底還有幾分良知,知道不能就這樣要了齊意欣,不過身子底下的女體是那樣美好,上官銘腦子裡跟大海里的一葉扁舟一樣,載沉載浮,意亂情迷,幾乎不能自已。
有一瞬間,齊意欣也覺得自己昏昏沉沉的,似乎全身熱得要命,有股熱潮在身體裡面奔湧來去,尋找著出口。
上官銘緊緊抱著齊意欣軟得不可思議的身子,不住地在她脖子上拿唇摩索來去,啞著嗓子道:“意欣……意欣……我們成親吧……我等不及了……”
聽著上官銘的呢喃,齊意欣心頭立時警鐘長鳴,不知道自己怎麼變成這幅樣子。被男人壓在身上親了一下脖子,就痠軟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
再讓上官銘繼續下去,自己不嫁也得嫁給他了!
齊意欣再顧不得,趁著自己還沒有完全失去對肢體的控制,咬了一口舌尖,讓那股子刺痛激得自己回覆了一絲清明,對著外頭尖聲大叫起來:“蒙頂!救命啊!——救——命——啊!”舌尖刺痛,出口的聲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蒙頂在門外聽見裡面聲響有異,趕緊推開門,正看見上官銘將齊意欣壓在床上。
蒙頂大急,快步走過去,拿手刀劈在上官銘脖子上,將他打暈了過去。
上官銘抽搐了兩下,便倒在齊意欣身上人事不醒,沉重的身子壓得齊意欣氣都喘不過來。
“眉尖,快進來!”蒙頂趕緊叫了眉尖進來。
眉尖撂開簾子,探進頭來一見,也嚇了一跳,趕緊回身把門關了,和蒙頂一起把上官銘從齊意欣身上拖了下來。
齊意欣癱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雙眸子更是如水一樣,朦朧地看著蒙頂和眉尖。
看見齊意欣這幅樣子,蒙頂和眉尖也都紅了臉,趕緊別過頭。
蒙頂快步走進裡面的淨房,給齊意欣擰了一把冷溼毛巾過來,往她臉上罩了過去。
一陣清涼撲面而來,讓齊意欣徹底清醒過來,兩手立時顫抖著抱住毛巾,捂在臉上,如鴕鳥一樣不想見人。
眉尖坐在床邊,輕輕把齊意欣弄皺了的睡衣撫平了,低聲道:“三小姐,別怕,上官七少已經被我們打暈了。”
見齊意欣還是用冷毛巾捂著臉不說話,蒙頂跟著道:“三小姐,要不,趁上官七少還沒醒,您過來踩他幾腳?”
齊意欣倒是不好意思了,在毛巾下面悶悶地道:“把他拖出去,在外面弄醒了,就讓他回去了。我這一陣子,是不想再見他了。”
蒙頂和眉尖都以為齊意欣是害羞,又對上官銘的做法都有些氣,便不客氣地把上官銘拖了出去,蒙頂還“不小心”地踹了上官銘幾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