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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為易早看明白了這人見色忘義的本質,也不介意, 哥倆好地問道:“你跟我說說你怎麼惹席總生氣了?我幫你支支招?”
為什麼這麼問呢?
當然是因為商公子在席總面前根本沒脾氣, 所以只能是他惹席總生氣, 而不是席總惹他生氣。
商晏白理都不理他,看了眼席以安的背影, 徑直走過去了。
路上和迎面走來的郭言子擦肩而過。
不過這會兒商公子眼裡只裝得下一個人,根本注意不到別人。
郭言子就這麼走到胡為易身邊, 後者連忙問她:“怎麼樣?打聽到什麼沒?”
郭言子可惜地搖搖頭:“沒呢,我剛一過去,她就讓人安排送我回酒店,我還沒來得及開口。”
胡為易:“嗐沒事, 我這兒也問不出什麼來。”
郭言子:“胡/總, 你有沒有覺得我倆特別像那什麼?”
胡為易:“什麼那什麼?”
郭言子咳了下, 壓低了聲音:“皇帝不急那什麼急……”
胡為易的臉色僵了一瞬,旋即很大方地笑開,“誰說不是呢!沒辦法,誰讓我磕cp呢,我可以單身一輩子但是我的cp必須結婚!”
郭言子:“???”
同好竟在我身邊?!
賓客一一離場,席以安的工作卻還沒結束,還得去會議室開個會。
她轉了個身,就見商晏白直直朝自己走來,幾個大步就到面前,二話不說開口道歉:“席總,我錯了。”
席以安:“……”
旁邊的世庭高層等人也是一臉茫然不解,不知道這倆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什麼事竟然嚴重到讓這位商先生上來就卑微認錯?
惠心瓊讓其他人先去會議室等著,留下一句“你們慢聊”才走,非常的善解人意。
席以安也不迴避,掐著一邊腰倚著旁邊的吧檯,懶懶問道:“錯哪了?”
商晏白:“不該邀請任何異性上游艇開party,不只是異性,也包括居心不軌的同性,我這就讓人把那艘遊艇沉了,重新買一艘,取名叫‘以安’號,席總覺得怎麼樣?”
席總沉默了會兒,無情否決道:“不怎麼樣。”
商晏白忽地嘆了口氣,又上前半步朝她伸出手。
見她沒有拒絕,他便大著膽子將人完全攏進懷裡,眉頭抵在她額心,彼此呼吸交融混雜。
“以安,不要生我氣了,我保證,就只有那一次聚會請了很多我不認識的人,當時我也只是待在船艙裡和胡為易他們幾個玩牌打球,房間裡別說女生了,一隻母蚊子都沒有。”
略微停頓一瞬,他又補充道:“而且他們全都是直男,比鋼鐵還要直。”
雖然其實在知道席以安是因為吃醋而生他氣的時候,商晏白在心底裡偷偷暗喜了一會兒。
但這種小心思當然不可能表現出來。
見席以安的表情略有鬆動,商晏白再接再厲道:“如果我有罪,法律會懲罰我,但是你不能不理我,這對我來說比死罪還可怕。”
突然間,席以安想到他今晚發在微博上的那張表情包。
“你不是天天在我面前反覆去世嗎?死都不怕還怕這個?”
商晏白何其敏銳,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同一件事,思維轉得也快,滿臉誠懇道:“兩種死法不一樣,一種是真的涼了,一種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席以安挑眉,“所以你是第二種?”
商公子一本正經道:“如果可以選,我還是願意選活著,這樣才能天天看到你。”
說著,他趁人不注意,湊近在她鼻尖親了口,“以安,別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