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隊友了吧?」
晏明光似乎頓了一下。
「如果你不叫我『冰塊』,」這人難得多說了點話,「算。」
「……」
燕危:「我之前在長廊上,找到的線索是這個酒店主人是個有天賦的畫家,但長廊上的畫都是這個畫家早期的作品。而後期,服務員說畫家畫出了更好的畫作,我猜……」
「就是畫室裡的這些。」
「對,早期的畫作在長廊,和後期的畫作在畫室——幾乎全都沒有眼睛,只有一張有眼睛,這裡面一定有關鍵的東西。為什麼後來不畫眼睛了?不做一件事情的願意一般有兩個:不想,或者不能。如果是不想,可這個女醫生的畫有眼睛;如果是不能,這個女醫生的話有眼睛,也照樣說不通。那這個酒店的主人到底是為什麼,畫了這麼多沒有眼睛的肖像畫?」
燕危剛從那唯一一張有眼睛的女醫生肖像畫上移開目光,還未來得及看向晏明光,他驟然感覺後背一陣寒氣。
超常的感知力讓他一瞬間就察覺到了危險,身後便傳來一陣破風聲,燕危下意識便要朝旁邊撲去。
下一刻,身側的晏明光順著他的力道,猛地拉了他一把,將他拉到了另一邊。
燕危聽到了利器刺入牆體的聲音。
他回過頭一看,瞧見方才他站著的方位的牆上,正插著一把鋒利的剪刀。如果方才沒有那一下躲閃,這把剪刀……會直接戳破他的腦袋!
晦澀的天光透過玻璃窗,傾斜而破碎地灑在畫室裡。晦暗的光線中,一個穿著長裙的少女雙腳微微離地,安靜地懸浮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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