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一致的副本一般不會這樣,二十五個人又幾乎全都分開,我覺得任務很可能不止我們這一種。」
「不止一種就都完成唄。」
「……」燕危挑眉。
「你為什麼像看傻子一樣看我?」
燕危:「因為你傻到可以問出這個問題。」
林縝:「……」
「任務不一樣,大家的目標可不一定一致。提示音有說過,這個副本一定大家都是找出觀音鎮的不詳並且解決嗎?對,我們都拿到了道具,還要找不詳,說不定還要對付不詳,但樓什麼時候是正義至上了?」
「你是說有人可能是在不詳的那邊的?」
「不排除這個傾向,但如果真的是這樣,起碼認識的應該不會在不同邊,不然兩方只要有人關係超過利益,串謀一下這副本也就不用玩了。就算大家的任務都一樣,那如果有人有道具,有人沒有,只有有道具的人能完成任務活著離開,你說沒有道具的人是先對付邪祟還是先對付我們?東西你千萬收好。」
「噢。」
拉車的馬踏著雪往前走著,燕危不太適應這種原始的交通工具,在車內伸了個懶腰。
這些副本一個比一個氣候冷。燕危搓了搓手,雙手交疊,說:「忘了問你,那你這次的身份是什麼?」
林縝吃完了最後一塊糕點,急急忙忙嚥下去,才說:「那個什麼白先生的表侄。」
燕危眼皮一抬,意味不明地看著他。
「怎麼了?你是什麼身份?」
燕危突然有些於心不忍:「我們先到學堂吧,既然開始地點是觀音學堂,那裡應該有和這個無邊黑海有關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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