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你還記得我剛才問你,你的室友是什麼時候死的嗎?」
「記得,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
撞門的聲音一下一下響起,一隻指甲尖利的手還直接戳破了木門,沾滿了鮮血的手臂在戳破的洞上掙動著,彷彿想要抓破什麼東西。
燕危在這樣千鈞一髮的時刻,居然輕笑了一聲。
他被劃破的側臉微微流著血,臉頰也狼狽地沾上了些許汙穢。可那雙淡茶色的眼睛在笑意的浸染下依舊亮如星辰,彷彿天塌下來,都無法給這雙好看的眼睛綴上慌亂。
他說:「昨天晚上十一點,畫家要殺的人是我。我睡覺之後,被畫家——可能是透過畫吧——轉移到了畫室,當時發生了什麼就不細說了。我躲過了死亡觸發活著離開了,但我當時記得很清楚,時間也是在十一點。當時,晏明光也遇到了服務員。畫家當時在我的面前,服務員在晏明光的面前,那你的室友是被誰殺的?」
「畫家移動的媒介是肖像畫,這一點我們第二天就知道了。而女醫生移動的媒介,我推測是鏡子,因為健身房也貼滿了鏡子,那些黑色的血水也根本不敢流過鏡子。而且她需要哄騙我們去畫室幫她拿眼睛,說明畫室她去不了——畫室沒有鏡子。昨天晚上,十三層死亡的那兩個玩家,屍體的附近都有什麼?」
晏明光低聲接道:「鏡子。」
「對,鏡子!」燕危扯了扯嘴角,「第一天晚上,我和晏明光也遇到了死亡觸發。當時我就很奇怪,為什麼房間裡沒有畫,也沒有開門的動靜,那個鬼東西居然能進來並且留下到處都是的血手印。現在想,當時進我們房間的根本就是女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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