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們就完了……”
周之潭一聽,把他從椅子上拉起來,難得憤怒道:“你是傻子嗎?!”
“我替他和你道歉行麼。”李默垂著眼,臉紅撲撲的,“我珍惜你們幾個朋友,也知道是他的錯,但我放不下他。”
“李默。”周之潭把他頭抬起來,“這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道歉。而且你不和我說我也早就知道了。”
“你……”王流旭叼著羊肉瞪眼,“你還早就知道?!”
“……也不算太早,上次棚拍的時候,有機會和你們說吧……。”周之潭摟著絮絮叨叨在講話的李默,拍拍他肩膀,“李默,酒醒了之後會不會後悔自己說啥了啊……”
“默哥喝醉了好傻哈哈哈,瞬間話癆。”王流旭笑了兩聲,又嘆氣道,“……哎。”
“你早就知道,就打算把這事兒晾著?”安印看了一眼李默,“默哥說了這些,你也心軟了吧。”
周之潭搖搖頭,也沒回答,把李默從自己身上推起來:“你回去還是在這住一晚?”
李默有點迷茫地看看四周,似乎有些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在幹什麼,輕輕晃了晃腦袋:“……我剛才……”
“沒事兒。”周之潭拍拍他的肩膀,“你是你,他是他,所有事情都不衝突。”
“是啊默哥,被你喜歡是他的福氣吧,他不珍惜你是他的損失。”王流旭站起來搬了一把李默,“晚上住我們這兒別回去了,週週也別回去了,我們幾個挨著打地鋪唄!”
安印也站起來走過去環著李默:“就是啊默哥。”
“不行,我,我得回去……”周之潭連忙說。
王流旭想想白陸,點點頭:“那不留你了,李默必須留下!”
周之潭邊站起來邊穿衣服,揉了一把李默的頭髮:“沒事的默哥。”又對安印和王流旭道,“你們照顧一下吧。”
回到家時候白陸已經睡了,告訴他鑰匙在門口墊子下面。周之潭去洗了個澡,穿好睡意爬到床上,從後面抱住了白陸。
白陸動了動,微微轉頭:“酒味兒。”
“嗯……”周之潭鬆開他,“那我不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