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肆擁著她,低啞出聲:“都這樣了,不鬧你不覺得浪費麼。”
別說,沈初意還真有點被他說服。
他總有幾分道理,十八歲時,她就容易被他說服,如今也是,很容易掉落進他的語言裡。
方才梁肆闔眼仰躺的模樣重新憶起,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他那一刻是柔軟的。
沈初意從認識梁肆起,唯獨見過一次他類似的時候,那就是分手的雨夜。
可巧,今天也是雨天,就連天氣也和了他。
他有外人歆羨的家世,在別人享受堆金積玉時,他已經自己創業,成就斐然。
沈初意總覺得,有錢人沒什麼煩惱,所有的煩惱都是沒錢造成的,或許在他們眼裡,又不一樣。
梁肆足夠有錢,他還是選擇加班工作。
“這種時候還發呆。”梁肆覺得老婆有個特別的愛好,總在關鍵時候走神,顯然是對他能力的質疑。
沈初意回過神,不甚自在,說著不相干的話題:“你最近要一直這麼晚回來嗎?”
梁肆扣著她的手,“昂”了聲:“這兩天而已。”
他去親她的側臉,“別想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