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進食的時候,夏言和玖麟說了小黑帶來的訊息。
“蘇雪他們既然去了皇城,自然有他的道理。不用擔心,”玖麟見夏言的面上有所鬆動,靠上去,坐在夏言的左手邊自覺地給夏言揉腰,著重按壓著腰肢上的幾個穴位。
感受到玖麟手上的力度,舒服的輕哼了兩聲,手勁不輕不重,剛好能夠給他緩解腰上的痠痛。記錄不禁感嘆,玖麟果然是大夫出身,雖然重在藥劑、施診這方面,這按摩的手法卻是專業。
夏言把藥粥喝完之後,把碗放下就再沒動筷子,一心一意的享受玖麟的服務。結果,不一會就有了睡意,玖麟怎麼會沒看出來,挪到夏言身後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夏言順著玖麟的力道靠在玖麟的胸前,許是前一晚折騰的太晚,不到半個時辰,夏言就睡熟了。
看著睡在懷裡的人,玖麟輕手輕腳的把人抱到床上蓋上被子,還細心地給夏言掖了被角。他在藥粥裡放了一些有助於安眠的藥物,現在起了作用,這樣他也能放心的出去。
雖然事情發生的時候,玖麟不在現場,可是聽夏言多多少少地說了一些,甚至有很多地方都是一句話帶過的,可玖麟依舊能在隻字片語中聽出當時的情況是多麼的嚴峻。他不能讓夏言就這麼暴露在危險之中。
現在,他隱約有了一些線索,不管是與不是,他都要向下挖掘看看。
玖麟略微收拾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夏言,就出門了。
他循著記憶去了汾河郡的東側,他記得當時他出谷歷練的時候,就因為想在十八歲這一年嘗試一次美酒曾到過這汾河郡,在城東郊區就有一個道觀,他還記得那道觀當時進貢的是一個女人,若是沒有記錯的話,應當是叫什麼順天聖母陳婧姑,汾河郡中有不少的人去進獻香火錢。不管怎麼樣,只要有所聯絡,他都要去看看再說。則
等到玖麟來到城東的時候,覺得越來越違和,人跡越來越稀少,玖麟不禁加快了腳步。當年的那個道觀可是香火旺盛,深得各家老一輩人的青睞的。片刻間,入目的就是一個荒廢多年的道觀,就連那原先掛在上面的牌匾都摔在了地上,變成了兩截。若是這道觀還是和從前一樣香火旺盛,玖麟現在或許還不會有什麼疑慮,可如今看到這一破敗的景象,這不得不讓他去懷疑了。
玖麟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看似搖搖欲墜的道觀,一步一步地走進去,有不少地方已經是厚厚的一層灰塵,就連陰暗的角落、房頂裡都結滿了蛛網,玖麟嫌棄耳的看著這一切,卻又不能就這麼瀟灑的離開。
一間一間房間的翻找過去,玖麟身上也掛了不少被揚起的塵土,可玖麟沒有時間去管。他翻找了不少房間,他可以確定的是,已經找過的房間已經被人刻意的破壞過了,就算是一些書本,信件什麼都被毀掉或是帶走了。他只好將注意力放在道長得院子裡,可能是身份的關係,道長住的院子位於整個道觀的正中央,可是這個院子破敗的卻是真個道觀裡面最嚴重的。
玖麟看著瘋長了已經有半人高的額荒草,就連青石鋪的小路上的縫隙都頂了出來,滿院子的荒涼之感。一尺多高的木門已經腐爛的七歪八扭,院子內的一些裝飾用的盆栽也因為沒有人修建,長沒了形狀,胡亂的和這些野草們混在一起。屋外荒涼,屋內的擺設佈局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與之前翻找過的幾個房間沒有很麼太大的區別。
不知道玖麟用了什麼法子,只是將手臂抬起伸直,嘴中說了句什麼,這些礙眼又礙事的草就在片刻間變成了枯黃之狀。玖麟滿意的看了一眼,便負手走了進去。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書籍,灰塵早就將書本的封面給蓋了個嚴實,就算是心裡有底,可也一時2被辦法找到自己需要的。玖麟環顧了一下房間的內部結構,搬來一張椅子,也不在乎上面的灰塵積了多厚,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