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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辭回過頭,陽光灑滿他整張白淨的小臉,極富青春氣息,他燦爛一笑:鬱學長,你來了?
鬱時衍恍了下神,唇線微抿,單手插兜走過去,嗯,你找我什麼事?
季辭一點也不囉嗦,趕緊掏出粉色信封遞出去。
鬱時衍看到那少女心的粉色,心臟狠狠一揪,
鬱時衍從小就是在眾人的傾慕眼神中長大的,其中自然不乏膽量足敢追求他的人。
有當面表白的,有打聽到他私人電話給他發簡訊的,不過最多的還是送情書。
起初,鬱時衍秉持著不能踐踏別人心意的良好教養,會收那些情書,結果給他帶來的只有無窮無盡的騷擾和冒犯,他後來就學乖了,再也不收。
從未有過希望,才不會一再失望。
鬱時衍掩住內心莫名的失落,把粉色信封推回給季辭:我不要,你還給她吧。
啊?學長,你都不看看信的內容嗎?季辭
季辭中午也不知道吃了什麼,一整個下午肚子都不舒服,上廁所也上不出來,就是陰陰的痛,提不起精神。
但這節課是語文課,他不敢趴桌上睡,只能一隻手強撐著下巴聽課,另一隻手輕輕的揉著肚子。
陳照瞥了眼他的動作,立起語文課本,小聲問:還痛啊?
季辭輕微點了點頭。
陳照道:要不等會兒下課我帶你去看醫生?
季辭:不用了,應該很快就自己好了。
季辭最討厭去的一個地方就是醫院,沒有之一,不到關鍵時候,他從不進醫院,診所也不進,寧願去藥店隨便買點藥。
陳照擰眉,覺得他這兄弟有些方面還挺固執的,你都難受一下午了,要是能好,早就好了,還是去看看醫生吧?而且等會兒下課了還要打籃球,你這情況,哪裡能打?
現在他們上的這節語文課是週四下午最後一節,上完後他們要參加籃球的課外實踐課。
季辭道:籃球是打不了了,一會兒我跟老師說一聲,在旁邊看你們
最後一個打字還沒說出口,徐蘭的呵斥聲猛地響起:季辭,你是非要在課上講話是吧?拿我當透明的?起來,給我站後面聽課去!
又一次陳照找季辭說話,季辭一個人遭殃了。
他無語的摸摸鼻子,隱隱覺得班主任似乎不喜歡他,在針對他。
陳照也感覺出來了,上次可以當做是老班眼瞎,但這次又來,就讓人不得不多想了。
陳照倒是不怕徐蘭,直接舉手道:老師,是我找季辭講話的,你要罰就罰我吧。
徐蘭眉頭微蹙,沒想到陳照會主動找罰,這讓她怎麼處理才好?
班裡同學都看著呢,要是她不罰,就顯得她在故意針對季辭似的,但她可沒有,季辭上課講話是實打實的!
徐蘭抿抿嘴,故作公平公正的道:那你們兩個都去後面站著聽課,一人站一邊,不準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