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劃可能會考的古詩詞,再劃可能會考的錯別字成語等,最後讓他背點作文素材。
其他的,就只能靠陳照自己的領悟力了,不過主觀題,再怎麼樣都能得點分。
陳照捧著季辭劃好的重點,宛如捧著金科玉律,阿辭,我的零花錢就全靠你了,要是我考好了,我請你吃大餐。
行,我等著。季辭也不客氣。
次日一早,迎著朝陽,季辭腳步輕快的從地鐵口出來,沒走幾步,聽到路邊有誰在喊他,他疑惑的看過去,見是鬱時衍,微訝:學長?
豪華的勞斯萊斯緩緩停在路邊,鬱時衍朝他道:坐上來。
不用了吧,就幾步路到校門口了。季辭委婉拒絕,地鐵口出來到校門口只有六七百米的距離,沒必要坐車。
鬱時衍卻堅持道:半公里的路還是要走幾分鐘的,快上來,不然堵車了。
校門口這條道單邊只有兩條,不算寬闊,而且現在又是上學的高峰期,很多車都來送孩子,所以勞斯萊斯一停在這,後面的車不得不變道,另一條就越來越擁擠了。
季辭盛情難卻,只能拉開車門坐進去。
鬱時衍往裡面坐了一點,讓出位置給他。
季辭關上門,司機緩緩啟動油門,他看了一圈車裡,好奇道:祁學長沒跟你一起嗎?
按理說,兩人上學放學都是坐一輛車啊,他之前問過祁學長,說是他的家正好在鬱時衍的順路方向,所以他就習慣蹭鬱時衍的車上下學了。
他今天有事,會自己來。鬱時衍語調平靜的解釋,表情看不出絲毫破綻。
季辭明白的點點頭,完全不懷疑鬱時衍。
然而,他此刻若是回頭看,一定能看到祁擇單手拎著書包,吊兒郎當的走在他剛剛的人行道上。
艹,鬱時衍,你真狗逼!祁擇一邊走,一邊碎碎唸的罵:為了你的心上人,你就忍心把我丟到半路上,可惡!枉我國慶節送了你一份大禮!
祁擇幽怨的瞪著前方漸行漸遠的勞斯萊斯車屁股,想到剛剛某個狗逼見到季辭從地鐵站出來,立馬讓司機停車,趕他下去,他再讓司機開過去,邀請季辭上車,祁擇就氣不打一出來。
所謂退一步,越想越氣,祁擇狠狠踹了腳路邊的樹,沒懸念的,他把自己的腳踹疼了,啊的慘叫一聲,單腳跳起,原地蹦迪。
一輛賓利精準停到他的面前,後車座的車窗徐徐降下,一張戴著金邊眼鏡的斯文俊秀臉孔展露出來,嗓音清冽:你怎麼了?
祁擇本來還想再罵罵鬱狗的,忽然聽到魂牽夢縈的聲音,身體一僵,猛地抬頭,看到昨晚還夢見的人,他大喜過望,傅哥,你怎麼在這?
傅聽尋淡淡道:送文溪來考試。
顧文溪從傅聽尋後面探出腦袋,羞澀的對祁擇笑笑:你要上車嗎?
祁擇迫不及待:當然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