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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你倆到底進展到哪一步了啊!祁擇激動的揪住鬱時衍的衣服問:快說,你們是不是早就揹著我談起來了?
沒有,你想太多。鬱時衍拍開祁擇的豬蹄子,小心翼翼的把飯盒放到桌肚裡,只是他在追我而已。
我靠!祁擇牙酸的倒吸一口涼氣,看著兄弟那故作正經又掩不住得意洋洋、炫耀的微表情,吐槽道:還他在追你!而已!你瞧瞧你臉上那暗爽的勁兒!不過就你這早就按捺不住的小心思,你穩得住他追你?不準備早點捅破窗戶紙,光明正大擁有?
還不到時候。鬱時衍現在已經不會反駁祁擇的一些話了,其實到現在,他和季辭之間的關係,估計身邊的人都已經預設了,就算他們沒在談,那也是在去談的路上。
至於官宣?遲早的事兒!
那請問鬱少爺,這時候到底是什麼時候啊?祁擇好奇得不行。
鬱時衍其實也不知道,就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慵懶的勾唇道:順其自然吧,別嚇到他了。
嘖嘖,艹!老子就不該問!祁擇一副受不了鬱時衍樣子的捏住鼻子。
靠,為什麼兄弟成天冷著一張臉都能比他先找到老婆?
憑什麼!
他憑什麼!
哼!
羨慕嫉妒恨!
反觀季辭這邊,他一早上都沒什麼精神,陳照取笑他:幹嘛呢,現在周盈盈的事和徐蘭的事都解決了,你怎麼反而還不高興了?難道是捨不得明天要出國的穆喬喬?
你亂說什麼啊,不是這個事。季辭下巴擱在桌子上,無精打采,反正說了你也不懂。
他是終於鼓起勇氣表白,卻中道崩殂了。
幸好沒有弄那個愛心,不然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不說我怎麼懂?陳照撞他的手肘,快給我說說,到底是因為什麼事?
沒什麼,你就當我自己忽然傷感吧。
嘿,你這人,嘴巴真是太嚴實了。陳照見問不出什麼,只能換個話題,對了,你知道鬱學長媽媽要過生的事情了嗎?
啊?什麼?季辭渙散的眼神聚焦,扭頭看著陳照。
陳照道:就明天啊,鬱學長媽媽過生,邀請了圈子裡好多人,在市中心的皇朝大酒店過生,每年都辦得熱鬧得很,今年我家都被邀請了,鬱學長邀請你了嗎?
季辭呆了下,隨即搖搖頭,他幹嘛邀請我,我又不是你們圈子裡的人。
不該啊,你雖然不是我們圈子的人,但你身份特殊啊,光是鬱學長這一個關係你就該去了,再說,你之前不是說你見過鬱學長爸媽嗎?
見過又怎樣,我見過的人多了去了,那也不是能去參加生日宴的關係啊。季辭倒是沒有什麼慾望非要去參加這個宴會,因為他現在還在憂傷自己的早餐,以致於連這種豪門聚會他都沒興趣去擠入了。
陳照撓撓頭,有點納悶,他覺得季辭和鬱學長几乎都算是半官宣了,那麼鬱學長不該不帶他去啊。
難道鬱學長只是玩玩阿辭?
這可不行!
要真是這樣,他一定讓阿辭離學長遠遠的!
季辭的確沒有在意自己能不能去參加宴會的事情,倒是在考慮要不要發微信給鬱媽媽賀一下生日,好歹之前去人家家裡住過,鬱媽媽對他也很好。
不過不等他考慮清楚,下午放學,鬱時衍送他回家時,就給了他一封燙金的精緻邀請函,我媽媽讓我給你的,她明天生日,邀請你和你和媽媽一起去參加。
啊?我和我媽?季辭看到邀請函的時候,還以為只有自己,沒想到會連他媽媽也一起。
鬱時衍勾唇道:嗯,你們不會不賞臉吧?
那當然不會了,但我和我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