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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有觸手元素其實只是克蘇魯風格和各位邪神沾不上邊
以下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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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而骯髒的小公寓裡,發黃的薄被隨意的蓋在房屋中唯一的生命體身上,她躺在床上,被子甚至有一大塊滑落在地。她醒了,抓了抓亂糟糟的紅色短髮,站起來,渾身赤裸的走向廁所。廁所發黃發綠的汙垢佈滿整個角落,天花板上甚至生出了黑色的斑點,她看向不甚清晰的鏡子,裡面倒映出來人的臉。
典型的日耳曼長相,白皙的肌膚,長相也算是清秀而俊氣。她開啟水龍頭,掬了幾把水撲向自己的臉,徹底清醒後拿出粗糙的玻璃杯子和牙刷在那洗漱。好了後拿起布條裹在胸口,雖然自己的胸不夠大,但是為了完美偽裝男性這一步必不可少,她穿上襯衣套上揹帶褲,在鏡子裡看見自己的臉,拿起母親的眉筆在自己眉眼勾勒了幾筆,看上去就像個清秀而瘦弱的男生後就結束了日常的偽裝。
她來到廚房,說是廚房其實只是一個灶臺和洗手檯就沒什麼了。她從老舊的冰箱裡拿出一條魚,海港小鎮裡,最不缺的就是魚了。她拿出鍋,倒點油,熱了之後就把處理好的魚放上去煎。又拿了一個杯子放上濾紙從一個外表已經生鏽的罐子裡倒出點咖啡粉,拿出熱水淋上去。把早餐做好後拿著這些東西坐到了床邊,旁邊放著一個小桌子。她抿了一口咖啡,拿出昨天拿到的報紙,一邊吃一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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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簡·安東尼·康斯,原本和父母一家住在英國倫敦。父親是一位考古學家,因為父母開明的思想她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在一所不錯的私立學校就讀。很可惜,就在她十五歲那年,她的父親去一個不知名的小島考古回來後,一切都變了。
她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天,一向外表整潔的父親,亂著頭髮,臉色憔悴,眼下黑眼圈濃重卻帶著點詭異的眼色,那種奇異的狂熱神色,讓人很難不懷疑對方是否已經得了癔症。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見任何人,出來後手上多了一個石雕。
那個石雕帶著一點邪惡氣息,章魚頭長著大量的觸鬚,邪惡的眼眸,卻連線著相當不協調的人類身軀,還有看不出是什麼生物的爪子。石雕整體的背後是殘破畸形的如同蝙蝠一般的翅膀。簡想到就渾身不適冷汗遍佈。後來,後來父親瘋了,母親帶著她逃亡到這個小鎮上。
這個陌生的海港小鎮,對一個不知背景的母女產生了極大的惡意。為了避免被欺辱,還在發育的簡決定女扮男裝,很可惜,也許是上次的驚嚇給母親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在這個小鎮呆了一年,母親還是鬱鬱而終了。
對於母親最後的記憶,簡想起了她握著母親乾枯的手,母親當時已經瘦骨嶙峋,她甚至認不出她來了,她看向上空,神色空虛,眼眸已經無法凝聚,她甚至說不出別的話!她就這樣離去了,在簡的記憶裡,原本一位優雅的夫人臨終前卻像個瘋子一樣對她來說是一個十分大的打擊。
她也從一個活潑喜歡穿著白裙有著鮮豔的紅髮少女變成如今的沉默寡言的短髮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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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使用過的盤子放進水池後就穿上靴子前往碼頭。在這個時間,碼頭上的船隻相當是熱鬧的,大量的貨需要搬上搬下,她可以掙一個不錯的日薪。
她開啟門,隔壁此刻十分安靜。這個破舊的公寓下面就是紅燈街,所以她的鄰居也就不言而喻了,不是混混就是妓女。她往下走去,骯髒到看不出什麼顏色的地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離開了公寓,連著那渾濁的空氣一起。
街上沒什麼人,現在大概只有海港那塊地方是最熱鬧的,前方就是海港的方向,連著海風,帶著魚腥的氣息。她揉了揉自己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