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嫂子既然都能自以為是的“心軟”留下她了,或許還“好心”的想著她能遇上個好人,即便都知道了她的底細,但只要安分守己的待著這地方,她就可以大發慈悲留下她和男人。
大概這就是沒有對周衡出手,只是警告的原因。
或許不僅僅只有那個黑衣人守在靈山鎮,所以她那嫂子才會這般自信她逃不出靈山鎮。
心頓時焦急了起來。
逃,或許有一分可能逃回家,但卻有九分會連累周衡喪命。可若是不逃,她不放心爹孃的安危。
她不知道她那惡毒嫂子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可連她都能害了,更會害家她的家人。
逃肯定是要逃的,只是可能她得換個逃法了。
目光有複雜的看向了周衡,可什麼都沒有說。
小啞巴表情一會沉思一會白,周衡以為她在擔心若是萬一黑衣人不知道她手和嗓子已經在轉好的了,她卻又自己暴露了,那黑衣人從而會痛下殺手之類的。
周衡沒有這個顧慮,把另外一個可能性說了出來:“繼續偽裝下去不過是掩耳盜鈴,反而讓那人更加敏感,從而徒增戒備。”
扯回了剛剛的話,齊繡婉更加沉默了。
本來還打算裝瘋賣傻的,可週衡這麼一說,如果黑衣人真的知道了,那她再裝不就讓黑衣人更加註意了?
齊繡婉還在天人交戰之時,天就亮了。
喝了藥和早膳後,福嬸和福叔匆匆從周家莊趕來,福嬸看到她沒事了才鬆一口氣。
隨後福嬸託了個熟人,讓熟人在鎮上找了處小院子,不用太大,乾淨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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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賭場那邊的人好幾天都沒有周德全的訊息了,賭場的打手都說周德全跑了。
賭場的彪爺直接踢爛一張凳子,爆了粗口,讓人立馬去找到周德全,找到後先打瘸一雙腿!
“彪爺,那小媳婦……還相嗎?”
叫彪悍的壯漢眼露兇光,想起那又白又嫩小娘們,心裡還是癢得不得了,但又想到周衡那身手,有些猶豫了。
賭場的人忌憚周衡不是因為傳言他殺過人。而是因前年周德全欠債躲了起來,他老孃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剛好周衡打了獵物到鎮上來賣,剛好撞了上來。
彪爺心想繼兄也是兄弟,也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那誰來還這個錢都是一樣。
有了這個想法後,彪爺直接帶人在回周家莊的道上把人給堵了。
一共三個人,三個都是壯漢,結果都不是周衡的對手。不是說周衡的身手有多厲害,而是周衡打獵這麼多年,就是無師自通也還是有些身手的,而且力氣著實是大得很,一個拳頭過來都好似能把人震得五臟俱裂。
因那回後在床上躺了小半月後,所以也沒有再在周衡的身上打過主意。只是這次見了那小媳婦後,又有周德全這傻貨送上門,彪爺才起了這個心思,只是沒想到周德全竟然膽子大耍了他,直接跑了。
再想到那小娘們白裡透嫩的勾人模樣,心裡不甘心,看向手下:“他們現在還在客棧?”
“兄弟一直盯著客棧,沒見他們出來過。”
彪爺想了想,然後往外走。
就算暫時吃不著,那也得先看幾眼解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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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嬸託人找小院子,因鎮上小院子多,所以下午就有了訊息,三間屋子,八兩銀子。
福嬸一開始的意思是讓周衡先過去看看,然後再定奪買不買,結果周衡直接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拎在手上。
回頭看了還在猶豫不決的小啞巴一眼,“走了。”
齊繡婉不知道怎麼做決定,也就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但還是下意識的把手藏到了袖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