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料盒。
半響後,青年似乎是嘆了嘆口氣,還是慢慢鬆手將油畫夾在了畫板上,另一隻手拉開斜挎包,將火機放在了斜挎包裡。
半個小時後,兩位護士推開病房門,發現病房裡空蕩蕩一片,沒有任何人。
病房裡的人應該是一大早便去前臺辦了出院手續,這會已經離開了。
年紀稍小的護士環視了一圈病房,帶著點惋惜道:「聽說這間病房可是燕總親自佈置的,本來還以為陳先生會在這裡修養一段時間。」
畢竟偌大的病房在如今看起來並不像是病房,倒是佈置得像是正常的起居室一般,斷斷續續不斷添置著其他的東西。
年紀稍大的護士在心裡嘆了嘆口氣,想起了今早清晨在病房門口碰見的男人,沒說什麼。
燕總怎麼不可能知道陳先生會住多少天,他就連病房裡這位幾點睡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只不過就算是知道青年只住短短几天,但還是怕青年住得不舒心,才不斷佈置罷了。
整個病房已經被青年收拾過,乾淨整齊,彷彿從來沒有來過人一般。
年紀稍大的護士抬了抬頭,發現了落地窗畫板上夾著一副完成的油畫。
霧濛濛的光透過落地窗,輕柔地照在筆觸細膩溫柔的油畫上,畫架前的落地窗被人開了一道口用來通風。
這會微涼的晨風從那道口拂過畫紙,青年只夾了畫板上頭的夾子,這會畫紙在輕輕在灰濛濛的光線中浮起,又悠悠悄然落下。
護士瞪大眼睛頓住,她快步走到了裝著顏料的盒子前,伸手翻了翻,卻沒有發現任何留信。
那個青年離開,只留下了一副油畫,便再無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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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寰病房外,趙釋沉默地望著長廊裡雪白的牆壁,他皺著眉頭,低聲對梁志道:「這他媽怎麼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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