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老總在揣摩幾下男人的心思後,也迅速紛紛鼓起掌來。
誰都想賣燕家一個面子,落得些臉熟。
而一排a大的學校領導看到一群財粗氣大的老總紛紛鼓起掌來後,猶豫了一會,即將放下的手掌又抬了起來,紛紛鼓起掌來。
前排的學生見著面前的領導紛紛不斷停息地鼓起掌來,學生手頭上的手也不敢放下,只能一直奮力鼓著掌。
後排的學生一邊迷茫,一邊鼓著掌,小聲跟身邊的同伴道:「這麼還沒停啊?」
身旁鼓掌的同學也迷茫道:「不知道啊。」
掌聲如潮水一般,四處都不停歇。
演藝中心出現了第一次在還沒有表演節目前就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的現象。
後臺好幾次都想抬腳走上臺的演員同學,在掌聲中硬生生被逼得收回腳,絕望道:「外面咋回事啊?」
陳棲迷茫搖了搖頭,茫然道:「不知道啊。」
他只有幾分鐘的戲,還是在後半場,只能愛莫能助地望著那群同學。
好在幾分鐘後,掌聲終於停歇,臺下的主持人也抹了一把汗,後臺的演員幾乎是熱淚盈眶地奔上臺,他們感覺從來都沒有這一刻那麼熱愛舞臺!
臺下的燕寰直起背脊,認認真真尋找著青年的身影,找了好半天,也沒有發現陳棲的身影。
他目光一凜,眯起眼,莫不是青年又被周圍的人欺負了?
一想到青年可能被強行惡意刪減戲份,每日勞累奔走於排練室裡,還被一群同學排擠,燕寰就冷下了臉色。
前些日子他叫梁志出手去處理a大學校論壇,沒想到青年如今處境還是這般。
燕寰眯起眼,整整陰沉了好一會,忽而就猛然被一聲高昂的詠嘆調的旁白震住了心神。
「啊!公主的美貌宛如清晨的玫瑰般絕色!」
燕寰被震了一下後,好半天才陰著臉抬起頭,心裡想著什麼玩意狗屁公主。
用扯著嗓子嚎那麼大聲嗎?
他抬頭眯著眼冷冷望向舞檯燈光下的人,幾秒後凝固住了,他不可置信地微微直起身子,極力朝著舞臺望去。
舞檯燈光下站立的公主面板白得似乎發光,身材高挑,雪白削薄的圓潤肩膀束著蕾絲荷花邊,細膩平直的鎖骨上墜著一縷純白蕾絲,柔亮的綢緞掐出一截細細的腰肢。
黑色的長髮垂在那人雪白的臉龐邊,微微抬頭時眉眼極為驚艷,有種易碎的精緻感。
臺下的學生也看出了是個反串的節目,此時也紛紛探頭看去,發出陣陣低低的驚呼。
燕寰緊緊盯著臺上的人,他喉嚨動了動,指尖不自覺摩挲,內心悄然升騰起不自知的濃濃的佔有慾。
神魂顛倒。
以前燕寰只覺得這個詞是無稽之談,從來都是對之嗤之以鼻。
但現在這個詞就重重鑿在了他心間,深深烙下了痕跡。
燕寰只覺得腦海中孤立朦朧的片段消失而又浮現,忽而在剎那就明亮起來,宛如江河倒灌大海,胸腔那股濃重陌生強烈的愛意來得洶湧而迅猛。
但他卻甘之如飴被那股洶湧而強烈的愛意淹沒,捨去倨傲心甘情願地臣服於那股愛意中。
那頭的燕寰情緒澎拜著,而秦邵早已舉起了手機認真地對著臺上的青年拍攝起來。
舞臺上的陳棲耳邊全是旁白高昂的詠嘆調,他麻木地站在臺上,只能安慰自己還有幾分鐘就下臺了。
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那麼丟人。
不過好在幾分鐘很快就過去了,時間一到,陳棲就立馬提起裙擺,僵硬地轉身下場。
於是情緒澎湃剛剛結束的燕寰掏出手機的動作一頓,眼睜睜看著出現沒幾分鐘的陳棲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