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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必然座無虛席,無數學生等著聆聽。
畢竟紀元的狀元身份,可是天下學子們的渴求。
請他去,理所應當。
這份激勵可不是誰都能有的。
想來那謝榜眼,宋探花,心裡肯定難受得厲害。
去國子監講課,他們都沒有這個資格,只能作為紀六元的襯托當陪同!
但他們心裡再不滿也沒辦法。
這是隻有屬於狀元的榮光。
新科進士中,只有狀元,才有資格讓國子監所有人等著他過去。
紀元無奈,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好吧,下官遵命”
“最近幾日準備準備,到時候許多學生還要向你請教呢。”說著,同僚還笑,“等你從國子監回來,咱們再敘,以後要一起共事呢。”
紀元送走急匆匆的同僚,看來翰林院好像很忙的樣子?
而紀六元當官後的第一項差事。
去京城國子監講課!
怎麼辦,還突然有點緊張啊?
五月十六。
正是天氣炎熱躁動的時節。
京城國子監的學生們, 則在前幾天開始,就在熱烈討論了。
討論的話題只有一個。
今科狀元。
這並不意外,誰讓整個京城, 都是關於紀六元的討論。
他身上的一切都值得拿出來討論。
紀六元。
皇上御賜宅邸, 皇上御賜名字。
再加上他殿試上驚為天人的文章。
甚至有人傳言, 他的字也是一流。
這樣的人當了狀元。
可圍繞他的, 也有許多負面的東西。
比如極差的家世,比如天煞孤星一般的命格。
再比如撲朔迷離的會試文章。
那樣的會試題目,他怎麼拿的第一?
真如傳言說的,他是個極厲害的馬屁精?
說到底,還是因為,今年國子監的人沒有拿第一。
會試不是第一, 殿試也不是第一。
之前一直有傳言,說他們國子監的學生佔便宜,既不用趕考,跟考官們的關係也好。
但這種說法, 他們不覺得啊。
不過有一點他們承認, 他們擁有天齊國最好的資源。
這種情況下, 若真考好了,也就算了。
但考得不好,很是被大家笑話。
再加上,如今能來國子監讀書的,不是有門第的,就是舉薦上來的。
而能被舉薦, 要麼是有天賦, 要麼有家世,或者二者皆有。
這種學生, 輕易會服別人?
自然不可能。
偏偏出了個紀元。
誰知道會出現個紀元!
他像是憑空出現一般。
可大家細細想來,好像每一年,都聽說過他。
那些詩詞,那些徐大人,朱大人口中不錯的學生,甚至有人買過他畫的《夢蝶記》!
當初還因為他不畫了,所以很不開心!
啊?
大家冥冥之中,那麼早就有聯絡了?!
這些就算了。
不知道哪個學生說了句。
“你們忘了嗎。”
“每次殿試結束,國子監都會請新科狀元過來上課。”
上什麼課?
自然是激勵大家好好讀書的課。
三年前的狀元也來過,那本來就是國子監的學生,大家之前也見過,雖然沒怎麼說過話,但心裡崇拜得很。
今年呢?
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