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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知道他們想要我幹什麼嗎?”顧清晚自己說完又笑了,這種要求,她都覺得可以去申請個吉尼斯世紀笑話記錄了。
一塊註定盈利的地,她哥竟然會以為自己去要就能要得到?他當商與今公司的其他股東是吃白飯的嗎!那麼大一個公司,就算商與今是決策者,那也不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啊!
“他們想要讓你找我要地?”商與今輕鬆猜到。
顧清晚嗯嗯點頭,笑得肚子有些抽疼,她按了按,續道:“你說他們是不是特別可笑,我覺得我哥腦子裡全是水,他當你是周幽王,當我是褒姒呢,還想讓你為我表演一出烽火戲諸侯,我真是不想說他了,就他這腦子,就算有你支援他,我爸的公司也遲早被他玩完。”
“你如果開口,或許我願意當週幽王呢?”商與今目光深邃的看著她。
顧清晚一愣,四目相對,她心跳撲通撲通加速。
這種話,就算是一時哄她的,也怪好聽的。
她抿了抿唇,止不住的開心上揚,心情真的好很多了,脆生生道:“不準!就算你願意,那我也不允許!你不知道顧培東摳門得要死,他說賺錢了,只給我十分之一,但我知道,你會給我百分百的,對吧?”
“嗯。”
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讓顧清晚心底深處更加悸動。
她抱著花,略有些羞澀的從下而上望著男人好看的皮囊,從他英挺的眉宇,到高高的鼻樑,再到微抿的薄唇。
翻湧的情/潮一時間達到鼎沸,顧清晚迎著一縷燦爛的陽光,將自己的唇貼上男人的,軟軟道:“老公,我想吃了你。”
顧清晚也就是個嘴炮王者, 真要她實踐‘吃’的行為,她還是做不出來的,主要也是現在是白天, 她員工還在前院上班呢,她一個當老闆的, 怎麼可能在後面白日宣那個淫。
不過撩起來的火, 該滅還是得滅一點。
鮮豔欲滴的藍色妖姬不知何時落到搖椅下面, 花瓣散落幾許在周圍, 搖椅一下一下的前後搖晃。
窗外,陽光斜射進來, 無聲的溫暖這一隅。
顧清晚的身體越來越暖和, 就是進氣少出氣多,快被吻窒息了, 她握拳錘了錘男人的肩膀, 唔唔抗議。
商與今終於捨得放開她, 兩人都有些氣喘, 他用額頭抵著女孩的,嗓子沙啞:“下次看你還撩不撩。”
“那是你自己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我就是隨口說一說嘛。”顧清晚噘嘴反駁。
商與今揉著她後腦勺, 低聲道:“我對你沒抵抗力。”
顧清晚臉頰燒起來, 不自在的又推了下他肩膀:“快起開,壓著我了。”
商與今聞言,剋制的上下一滾喉結,拉著她坐起來。
彼此衣服都有些褶皺, 甚至商與今的袖口被什麼東西劃拉了一下, 有點拉絲。
他整理的時候被顧清晚看到, 她“咦”了聲, 抓住他手拉過來細看:“怎麼劃拉壞了?你碰到什麼了?剛才弄壞的嗎?”
她左右檢查搖椅,最後發現竹編的搖椅有一處支出來一點,應該是剛才男人壓著她親的時候,不小心剮蹭在上面,劃拉到了。
商與今摸了摸支出來的地方,倒是不心疼自己的昂貴西裝,而是道:“這搖椅還是換一張吧?不然你以後容易傷到。”
“嗯,我讓張姨幫我重新買一張,不過你西裝外套就這樣毀了,好可惜啊。”顧清晚拉著他袖口又看了看,十分惋惜。
商與今無所謂道:“沒什麼,一件外套而已,家裡多的是。你這裡我記得有我的衣服,我去換一件。”
他起身走向衣帽間,顧清晚趿拉著拖鞋跟著他進去,他極少來沁園,衣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