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期過後,我會去英國劍橋唸書。”
“你不是在英國xx大學麼?”林燕薇脫口而出,說了一個陳家之前對外宣稱的英國不入流的大學的名字。
陳乘眉梢一凝,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實話實說。
林燕薇說出口有些後悔,連忙賠笑,“呵呵,我就是隨口問問,可能是我記錯了,你知道我英語不好的。”
陳乘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沒看到我給你寫得信麼?”
“什麼信?”
林燕薇瞪大了眼睛,陳乘什麼時候給她寫過信了,她怎麼不知道?
“沒什麼。”陳乘抿了抿唇,不再吭聲。
接下來一路無言,林燕薇滿腦子都是陳乘的給她的信,但是看陳乘一幅不想多說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問。
回到家裡,林燕薇還是百思不得其解,陳乘真的沒給她寫過什麼信啊。
靈光一閃,林燕薇想起來了上次陳乘寄來的明信片,是帶著信封的,是不是在信封裡她沒發現,還是說他寫在了信封裡面?畢竟陳乘也不會對她寫多長的信。
這種感覺真的是心癢難耐,林燕薇迫切地想去看看陳乘到底寫了什麼。
但是她當時把明信片連帶著信封一起鎖櫃子了,鑰匙被她埋到了院子裡的花叢裡。
林燕薇拿起工具就奔向了花叢,但是她不記得埋哪裡了,刨了半天都沒見鑰匙的影子。
回去看著櫃子上的鎖,林燕薇想用錘子砸了,又怕不小心砸壞了桌子。
不經意間瞄見了桌上的圓規,想起學校裡曾有同學用圓規開櫃子上的鎖,只是紮了一個洞就把鎖弄開了。
還好這把鎖是她自己在學校門口買的,不是很結實,說做就做,林燕薇拿起圓規就搗鼓了起來。
無奈學藝不精,林燕薇把鎖的側面扎滿了洞,花費了兩個多小時的功夫,彆扭著姿勢弄得腰痠背痛,才終於把鎖開開了。
然而廢了這麼大功夫,林燕薇興沖沖地開啟信封,裡面卻什麼都沒有。
失望地躺在床上,林燕薇對著空蕩蕩的房間發呆,又覺得自己剛才的行動很神經質,不是都不在意陳乘了嗎,為什麼非要看到他寫的信?
林燕薇神情懨懨地吃了飯,林母還以為她今天玩兒地不開心,本就不想讓她再去陳家,抓住機會嘮叨了兩句,勸她這幾天別去了,天天見面她不膩陳加也會膩的,林燕薇敷衍地點頭。
林母的話林燕薇根本沒放在心上,陳加今天分別的時候還想著把她留她那兒和她一起睡呢。
不過林燕薇沒答應,一是留陳家林母肯定不答應,二是她睡相不太好害怕半夜把陳加踢下床。
一想起這個,林燕薇就不自覺地看向了牆上陳加送她的兔子。
她不習慣床上放玩偶公仔什麼的,床她一個人都不夠睡,那個兔子和她差不多,實在太擠了,於是就把兔子帶上透明包裝掛在屋子裡當裝飾品,還不用洗。
眼睛亮了亮,林燕薇拍了拍自己的頭,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摘下來了那隻兔子,林燕薇把兔子皮剝下來,不是,把兔子衣服的拉鍊拉下來脫掉,果然看見了裡面有個夾層。
林燕薇心中砰砰跳著,從夾層裡面抽出來了那個信封,拆了一半卻又停下了動作,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緊張。
慢慢拆開了信封,林燕薇看了看裡面的東西,有一張明信片還有信紙。
林燕薇先拿出來了信,一字一句細細讀來,心中有什麼在坍塌。
信裡字跡不一,應該是分時段寫得,落款日期寫得是他回來見到她那天。
和林燕薇猜想地差不多,陳乘真的沒有去英國上學,他是去參加了特種兵集訓,不過地點是在國內。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