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眾嘉賓分成兩批,一批留在旅店,一批出了門,美名其曰,飯後消食,散散步。
三個常駐嘉賓待在202,有些無聊的玩起了牌,就很感慨。
雲鶴銘:「這期飛行嘉賓太給力了,咱們這些老人躺贏帶飛。」
唐瑜:「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謝獻:「保護好自己,就是對別人最好的報答!」
一時間,勝利的笑聲響徹在202,「哈哈哈哈!」
下一刻,202的燈就「啪」的一下子熄滅了。
唐瑜:「……」
謝獻:「……」
雲鶴銘:「……」
正如夏哲所想的一樣,待在旅店要比外出危險的多……
此時,早就出門的四人組,並不知道旅店發生了什麼,夜晚的溫度下降,大家都穿了厚實的外套,街邊的道路上沒什麼人,也沒有路燈,全靠著村民們家裡開著的燈,照亮前方的路。
四個人並排走在一起,兩個女生走在中間,周圍十分的安靜,大概走了十多分鐘,來到了下午蹲點的地方,古廟的門敞開著,裡面有昏暗的燈光,白日裡聞到的薰香味也散的差不多了,只是廟裡並沒有什麼人,看起來空蕩蕩的。
四周也格外陰森,岑雅曼有些害怕,「我們會不會搞錯時間了?」
夏哲:「再等等,可能還不到時候。」
孟賀呈也在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時不時的看看左右兩側,倒是桃媞一動不動的站在牆邊的位置,彷彿被點了穴一樣。
岑雅曼小聲問道,「你怎麼不動?看著怪嚇人的。」
桃媞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的回著,「別怕,我只是在思考!」
岑雅曼好奇了,「思考什麼?」
桃媞抬起手,指了指對面古廟的牆頭,「我在想,那裡是不是有個人!」
岑雅曼:「!!!」
別說是嘉賓們了,導演都被桃媞的話嚇了一跳,他不記得自己在牆頭上安排人了啊?這大黑天的,什麼都看不清,怎麼就她眼神好,能看到人呢?等等——哪裡有人?
眾人順著桃媞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岑雅曼覺得自己八成是瞎了……
岑雅曼納悶了,「我怎麼什麼都沒看到啊?」
她問的問題也正是導演想知道的。
見狀,桃媞翹起唇角,軟軟的笑了一下,「人不在了,可能是去找導演了叭!」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聽的導演打了個冷顫,臥槽?這是什麼高階的玩法?
恰巧這個時候房間裡沒什麼人,導演的心有些慌的發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就是莫名的慫,然後便被人拍了一下肩膀,人都差點被嚇死。
副導演:「你咋這個反應?我長得也不是很嚇人吧?」
導演:「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我給送走!」
副導演:「哈哈哈,哪有那麼嚴重啊!」
導演有些後怕的順了順胸口,懶得再理副導,滿臉寫著「我太南了」四個大字,不是他入戲太深,是這個小姑娘太邪乎了……
本來還想多晾著嘉賓們一會兒,看到桃媞的操作也晾不住了,導演怕待會再把自己賠進去,就直接下了命令,讓工作人員們入場。
岑雅曼還沒想明白桃媞的話是怎麼回事,身邊的夏哲就微不可聞的勾起唇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孟賀呈也像是想到了什麼,笑的很開心。
很快,嘉賓們就聽到了一陣陣的腳步聲,雜亂又繁多,是從他們右前方傳出來的,夏哲的反應很快,將站在牆邊的桃媞撈進懷裡,一同閃進了門後,事發突然,位置有限,孟賀呈和岑雅曼只能躲在另一邊門,隨著腳步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