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屹摟著黎楓的腰,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
回到家,黎楓直接去浴室洗澡,他的衣服沾到了田赫的血,把衣服脫下來後,黎楓直接把衣服裝起來扔到了垃圾桶裡。
祁衡屹寸步不離地站在他身邊,看著他脫衣服,看著他洗澡。黎楓洗完澡,離開浴室,坐到沙發上,窩在祁衡屹懷裡,抱著他,心這會才踏實下來,祁衡屹總是會讓他感到滿滿的安全感。
祁衡屹把黎楓抱得很緊,他活了32年,他沒有恐懼過,小學時睡到半夜被喝醉酒的顧瀾卿掐著脖子;高中時被鄭沅綁架;抓捕犯人時被槍指著頭;那天在濱海公路,生死危急關頭他都沒有恐懼過。今天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恐懼,從山上往高中母校趕的時候,明明已經把車速開到最快,卻依然覺得很慢很慢,路上的每一秒都在深深地恐懼,他怕自己趕不及救黎楓,怕黎楓除意外,他無法想法如果黎楓出了意外,他會怎麼樣!光是想像都接受不了!
黎楓輕輕地掙了掙,「老公,你弄疼我了。」
祁衡屹手上稍稍鬆開了他一點,嘴上卻霸道強硬地吻了下來,想到今天他如果遲到一分鐘,他可能就會失去黎楓,他就冷靜不了,即使現在人就在懷裡,他還是覺得不夠,想把他揉進自己的血肉裡,想讓他再也不離開自己一秒。
祁衡屹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迫切地想證明黎楓好好的,迫切地想確認他沒有失去他,「老婆,可以嗎?」
黎楓給他的回答是伸手解開了他的褲扣,祁衡屹摟著他腰的手再次收緊,鼻腔撥出的氣息一下子變重,滾燙炙熱,原本平緩流動的空氣徹底失控
黎楓被他炙熱的氣息和充滿佔有慾的動作弄得渾身發軟,心在狂跳,雙手拽著祁衡屹後背的衣服,艱難發言,「去臥室,沙發不好打理。」
祁衡屹不為所動,攻城略地,吻得急促又霸道,順著他柔軟的嘴唇往下吻。
黎楓被他吻得頭腦發暈,周身的血液都在往某個地方湧,他頭往後仰,想和祁衡屹拉開一點距離,但卻馬上被祁衡屹強勁有力的大手扣住後腦勺拉回來,不讓他逃離他一寸,黎楓很快就沉溺在他帶來的歡愉裡
當夕陽光暖暖地灑進來的時候,黎楓再也承受不住一波接一波洶湧而來的浪潮,身體的某個閥門被開啟,腦中一片空白,每一個神經末梢都在顫抖
祁衡屹和他同一時刻到達頂峰,平息了幾秒後,在黎楓的額頭、眼睛、臉頰、嘴唇、下巴,印下一個個細碎的吻,幫他平息狂風暴雨帶來的後勁,在他耳邊呢喃低語,「老婆老婆老婆」
黎楓稍稍緩過那陣勁後,抬頭回吻他,吻著吻著,室內的氣氛再度變得旖旎起來
當夕陽光褪盡,天空被黑夜徹底籠罩的時候,他們相偎在床上聊天,黎楓已經不記得他們是什麼時候從客廳回到主臥的了,他們身上都黏黏的,但是他們這會都不想動,不想從彼此身上離開。
黎楓枕在祁衡屹的胳膊上,祁衡屹輕輕地揉捏著他耳垂,「老婆,對不起,今天連累你了!」
黎楓今天看到田赫的時候,還以為是田赫□□的他,沒想到是鄭沅,皺眉道:「那個鄭沅是怎麼回事?」
祁衡屹把高中時和鄭沅的那點事仔細地和黎楓說了一遍,又挑了鄭沅違法的,能說的事說了一點。聽得黎楓瞠目結舌,氣憤不已,「他是不是腦子有病?他自己把他說得那麼深情,那麼正義,其實純粹就是嫉妒你!他就是個變態!」
祁衡屹把他皺著的眉頭吻平,「彆氣了,都過去了,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他活不了多久了。」
黎楓:「這樣草菅人命、毒害社會的混蛋,今天如果讓他成功跳樓就便宜他了,他就應該活著接受法律審判!」
祁衡屹柔聲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