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主去參加婚禮的時候,黎楓咀嚼的動作一頓,把嘴裡的餃子一咽,扔下勺子,猛地站起來往臥室走,看到自己昨天中午隨意脫下的衣服還搭在椅子上,鬆了口氣,連忙把戶口本和結婚證掏出來。
何女士有時候過來,看到有換下的衣服會幫他放洗衣機洗,洗衣服就要掏口袋,還好何女士這次沒幫他洗衣服。
昨天居然鬼使神差答應那人領證,黎楓現在想想有點懷疑自己當時不是腦子抽了,而是被佔魂了。不過領都領了,這事肯定得和何女士說,但是閃婚這種事,要是解釋不好,估計會比他母胎單身29年更讓何女士擔心。反正何女士現在想開了,不會再讓他去相親,還要去旅遊,那就等她旅遊回來後,再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她吧。
黎楓把戶口本和結婚證放衣櫃最底下的抽屜裡,繼續吃飯看電影去了。
祁衡屹在市局忙了一晚,早上八點多才抽空回家洗澡換衣服。一開門,看到祁晴在沙發上端端正正地坐著,神情沉重,面前的茶几上放著他讓齊嘉俊送過去的牛皮紙袋。
祁衡屹知道她會找自己,但沒想到她會一早直接找上門。
祁晴看到他回來,從牛皮紙袋裡拿出結婚證,直呼他大名:「祁衡屹,這是怎麼回事?」
祁衡屹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就是你看到的這樣,我領證了。」
祁晴翻開結婚證,質問道:「這個黎楓你根本就不瞭解,甚至不認識吧,結婚是大事,你怎麼可以這麼兒戲,隨便找個人領證?」
祁衡屹:「我心裡有數,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放心!」
祁晴著急上火,但拿他沒辦法,抽出另外一份檔案,「那你這授權書又是什麼意思?」
祁衡屹去廚房熱了杯牛奶放到她面前,「你看你這臉色,多久沒好好休息了?早餐也沒吃吧,把牛奶喝了。」
祁晴看著他,「你是為了幫我補上資金鍊才領證的吧。」
祁衡屹:「你別把我想得那麼無私,只不過是碰巧遇到一個也需要領證的人就領了。你拿著結婚證和授權書去把爺爺給我的錢拿出來,以後連本帶利還給我就是了。」
祁老爺子給他們姐弟都留了信託基金,但都需要他們姐弟結婚後才可以取用。
祁晴把祁衡屹的結婚證和授權書放回牛皮紙袋,推回給他,「公司是我的,要結婚取爺爺給的錢也應該是我結,我不能要你的錢。」
祁晴原本在祁氏集團工作,因為某些原因,後來離開祁氏,自己開了家公司,不久前資金鍊出了問題,面臨破產。
祁衡屹沒有勸說她,只叫了一聲:「姐!」
祁晴比祁衡屹大三歲,但從記事起,祁衡屹叫她姐的次數一個手掌都數不完。在歲數上她是姐,但無論什麼時候,祁衡屹都像個哥哥一樣,護在她前面。
就這一聲「姐」,讓在外被號稱為「女金剛」的祁晴紅了眼眶,難得地露出一絲女兒家的嬌羞,嗔道:「討厭。」
祁衡屹把牛奶往她面前推了推,「把牛奶喝了,在這睡會?」
祁晴知道他性格,明白多說也無益,「不了,我回公司。」
喝完牛奶,祁晴把結婚證和授權書重新放回牛皮紙袋,臨出門前說道:「你腳碼沒變吧,我下個月要去一趟法國,到時幫你定製幾雙鞋。」
祁衡屹對衣服不講究,兩位數到七位數都能穿,但對鞋比較挑剔,「沒變。確定日期和我說,送你去機場。」
祁晴:「好。」
黎楓在家優哉遊哉地過了一上午,中午本打算回家蹭飯,結果何女士說她和他爸要出門採辦旅途物資,沒空搭理他。
難得休息,黎楓不想寫論文,不想宅在家,開啟手機,想搜一下a市最近有什麼好玩好吃的地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