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後,進來了一個穿著侍衛衣服的年輕男子,樣貌端正精神,只是可惜沒了左手。
這是寒甲軍倖存下來的將士,此次回金都,方長霆也都把人給帶了回來。
方長霆表示要給所有人討回一個公道,而這些將士都表示願意一生追隨他,也出一分力,為那些死去的弟兄討公道。
除卻重傷的,方長霆都把人安在了自己的身邊。
方長霆看向書九,道:“本王有件事讓你去安排。”
“殿下請吩咐。”
“安排幾個暗衛去文德伯爵府盯著,主要盯著那大夫人,還有文德伯世子。”
書九微微蹙眉,面露不解:“若要監視那伯爵府大夫人還說得過去,可那文德伯世子不是王妃的親弟弟嗎?”
對於溫軟這個王妃,倖存的寒甲將士都是打心裡敬佩的,若不是王妃,驍王的傷大概也不會好得像現在這般快。
這傷自然說得是稷州峽谷那時受的傷,對於驍王裝傷的事情,書九等將士都是知道的。當時稷州假刺殺的事情,也都是這些個將士參與的,其中刺客也是個中將士假扮的,大家並肩作戰多年,默契自然不必多說。
而驍王當時頻繁的去慰問百姓,便是給刺客行刺的機會,其實他的身邊早安排了許多的暗衛,等那些刺客出現之時,直接解決掉。
而把刺殺的刺客解決之後的第二日,便由驍王自導自演了一出刺殺的戲碼,然後假刺客逃走,再順理成章用那些個真刺客的屍體來移花接木。
如此這般行事,主派刺殺的人自然不會懷疑整件事的真實性。
“正是王妃的胞弟所以本王才不放心,那大夫人是個綿裡藏針的人物,育有一子,怎可能不為自己的親兒子謀劃爵位?”說到最後,驍王嗤笑了一聲,伯爵府大夫人這番做派,還當真與當今的皇后差不了多少。
那皇后先是害他母妃,然後又害太子,雖然太子也並不是什麼好人。不,應該說在皇室中就沒有好人,現在的他也不例外,若他是好人,就不會端著一副溫柔體貼且溫情脈脈的好丈夫面孔來欺騙一個對他有恩的恩人。
這番恩將仇報的舉動,他自己說自己是個好人,都覺得可笑得緊。
“那文德伯世子做些什麼,和些什麼人來往,每隔一段時日來給本王稟告一次。”
“是。”
“還有,讓幾個弟兄暗中保護王妃。”
在稷州之時,溫軟時常都是待在知州府,且他也常在身旁,用不了人保護,可如今回了這會吃人的金都,她不可能時時待在王府,他也不可能時時待在她身旁。因他現在的身份,定會有許多府邸的席面會給她下帖子,不管現在還有沒有危險,總是要做好些防備的。
讓書九退下後,驍王也從書房中出來,由小廝扶著回了房。
且說在廚房準備熬藥的溫軟,讓人把昨日熬藥的藥罐都給換了,就怕還殘留著藥性混到了又改回來的湯藥中,然後到了驍王的腹中,晚上驍王又再次的像昨晚一般,她真真的吃不消呀!
以前,溫軟不甚瞭解圓房的事,只聽過旁人說起初會疼些,後來會舒爽。也心想著身份能正正當當,所以就盼著快點兒把房給圓了,可圓了房之後,她幾乎想和那告訴她“起初會疼些,後來會舒爽”的人好番的說道說道,這哪裡只是疼一些些了!簡直疼死個人了!
舒爽不假,可這沒完沒了的,她現在還覺得腿軟得慌!
怕了怕了,是真的怕了。
換了藥罐,再和月清再三確定藥包沒錯後,才敢熬藥,在她累得捶打肩膀的時候,崔嬤嬤剛好見了,便問是怎了。
溫軟自然不敢說是因為昨晚被驍王折騰壞了,只說是舟車勞頓還沒有緩過來。崔嬤嬤便特討人喜的與她說,她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