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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你這棵不足一兩銀子的人參要美味。”
“瞎說,景寶可是說過我至少值一百兩。”小人參氣呼呼的說,“倒是你,蘿蔔蘿蔔,你就是棵蘿蔔,一文錢買兩棵的蘿蔔。”
白蘿蔔一手叉腰,一手順了順自己的葉子,不急不緩的吐出兩字:“幼稚。”
相對於其他藥草們的看熱鬧,穆雲景只是抽了抽嘴角,幼稚這個詞還真是形容的貼切,只不過是將這個詞往兩個小東西身上一道貼。
看著小人參被氣炸了的模樣,穆雲景立即安撫著它,小人參十分委屈的鑽到穆雲景的懷裡,鑽了一半又覺得自己這行為豈不是讓那白蘿蔔瞧不起自己嘛。於是它又鑽了出來,坐到了穆雲景的肩頭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白蘿蔔。
白蘿蔔連個眼角都不願施捨給小人參,它直接對上穆雲景,圓溜溜的大眼睛在穆雲景身上不住打量。
穆雲景對於這個態度有些囂張的蘿蔔精有些不喜,他威嚇道:“你這樣擅自闖入別人家中,還如此口無遮攔,不怕我讓你有來無回嗎?”
話音剛落,地下竄出四根堅韌的草直接束縛住了白蘿蔔的四肢。
白蘿蔔原本的高傲之態因為被瞬間束縛而崩塌,“你這個人類為什麼會法術?”它瞪著眼有些驚慌。
小人參一看它被抓住,頓時樂了起來。
“現在知道怕了吧,我們景寶可是很厲害的,乖乖求饒,就饒你一命,不然就把你的葉子揪了。”小人參站在穆雲景的肩頭開心的蹦躂,腳下一滑,直接從肩頭掉了下來。
穆雲景在它摔落地上前把它救了回來。小人參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安了安魂繼續衝那白蘿蔔叫囂,“說,你打哪來?為什麼要出現在我們家?是不是想幹壞事?”
白蘿蔔哼哼兩聲,既然掙脫不開,它也不慌張了,斜睨著小人參,“也不知道是誰每天來我們家偷聽不該聽的,聽一回當你們無意,天天聽可別說你們不懂了。”
它見小人參擰著嘴不說話,繼續說:“怎麼樣?好聽吧。還想不想聽?嗯嗯啊啊……哎喲,好舒服啊……不要停……繼續……”說到後來,它自己都止不住大笑起來。
小人參它們還沒反應過來,穆雲景倒是有些明白了。
“它們偷聽的都是你製造的幻像?”
白蘿蔔大笑著,要不是四肢被束縛著,只怕要笑得滿地打滾。
“除了
腥紅的血液順著傷口冉冉流出粘稠, 鼻間,能夠清晰的嗅到那一股鐵鏽味,帶著自己的生命, 一點一點從身體裡流出。
痛嗎?
自然是痛的。
任誰的胸口被利器突然捅上這麼幹淨利索的一刀, 那都是劇痛無比。
尤其是,那人手上拿著泛著寒光的匕首, 總是那麼吸引自己目光的五官上洋溢著迷人的微笑。眉眼間還帶著一絲惑人的媚態,身上是半遮半掩帶著的曖昧痕跡。
那是剛剛自己一點點留下的痕跡, 李程昱還在感嘆那人的美, 他喜歡沉溺於那人的美, 那人的媚,意亂情迷,又讓人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