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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這……”
被驚住的縣丞一下子口吃了起來,星河直接過去從他手中收回腰牌。
李程昱這次不再是招手,而是隨意的對著縣丞勾了勾手指,那縣丞就滿是驚恐的小跑了過來。
“王……王王……”
縣丞點頭哈腰的卻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李程昱只是肆意的笑著。
遠處,喬村長一直注意著縣丞那邊的情況,看到那縣丞突然誠惶誠恐的莫名神色,喬村長頓時眉頭緊鎖。
“老陳,你認識那兩人嗎?”
喬村長指指涼棚下的青年。
陳鳴看了一眼,搖頭,“不認識。不過跟著景兒一起來的,應該是他的朋友。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看著那兩人不像是尋常人家的公子哥。”喬村長解釋了一句,又問道:“倒是你那小侄兒真能有辦法治好這病症嗎?”
“那你可就放心吧。”一說起穆雲景,陳鳴就立馬掛上了笑容,“你可別看他還年輕,景兒的醫術可比我厲害多了。你之前不是好奇我怎麼治好的藥材行王老闆,就是景兒給診脈開的方子。”
喬村長聞言滿是震驚的看著陳鳴,“他?老陳你可別騙我。王老闆那病可是多少大夫看了都說沒救了,當時我聽到你救活了王老闆,就已屬奇蹟了。現在這奇蹟的創造者竟然只是一個年紀輕輕的雙兒?”
“雙兒怎麼了?”陳鳴一聽他這語氣頓時不樂意了,“雙兒就不能當大夫行醫救人了嗎?我們景兒那醫術可是不比那京城太醫院的那些老頭子差。”
陳鳴豎起大拇指,“要不是他生性淡漠,不喜攬名,早幾年就能震驚了這整個雲州城。”
他看了一眼正在衙役間忙碌看傷的穆家人,語氣冷冷說道:“這穆家的那群傻子把好好一塊璞玉拒之門外,偏偏將一塊廢石當寶,活該後繼無人。”
雖然陳靖的醫術比不上穆雲景,但也算能獨自替人看病治療,稍加磨練,便能支撐得起他們陳家的醫館。再看看那穆家的親孫,不學無術不說,於醫術之道更是不堪造就。
陳鳴總道他們活該,當年那麼對待一對孤兒寡母,如今報應不爽。等穆家老一輩的漸漸逝去,這穆家醫館可不就得落入旁支。
然而某些人還看不清世面,總想著打壓他們陳家人。
哼,也不瞧瞧他們現在的斤兩。
陳鳴這般嘲諷著,對面李程昱勾勾手指,那縣丞早已惶恐不安的站在李程昱面前恭敬的只差當場跪倒叩頭。
李程昱微微咧嘴,笑的溫和,只聽他冷淡開口道:“一會景兒出來,不管藥效如何,你都須依他所言,不準刁難。”
縣丞怔愣了一下,立即回道:“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還有本公子的身份……”
“明白,明白。”這一下縣丞的腦子轉得很快,原本還想要點頭哈腰的他瞬間挺直了背脊,禮貌而不失恭敬的說完,全然沒了剛剛誠惶誠恐的怯弱相。
一個時辰眼看著就要過去。
穆雲景取出一粒解毒丸,在陳靖疑惑的目光中把解毒丸化在了藥湯裡。
“景兒,你這解毒丸能有效嗎?”
不甚放心的陳靖望著他許久,還是問了出來。
“單單憑藉現有的藥材熬煎而成的藥並不能治療你們的病症,這解毒丸是目前最有成效的。”這解毒丸裡可是含有不少小人參它們提供的枝葉花果,自是尋常的藥材無法比擬的效果。
至於這病症是否能靠解毒丸去除,穆雲景也不敢百分百肯定。目前他想做的僅僅是保下這橋頭村的村民免於隔離的處境。
兩人將熬煎好的藥盛於碗裡,重新出了廚房。
“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