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恍惚惚,腦子裡又想起夢中和趙益的點滴,在姚川的夢裡,他吻了她兩次,滋味印象深刻,且甜美異常。
如今她不是自己,只是一個極為渴愛的人。
他低垂的臉謙和美麗,像一彎明月,好美的月亮,能吃嗎?她本來蜷縮的身體伸展開,把他帶到自己身邊,壓在下面,吻上這輪月亮,這明月很多人喜歡,她也不例外。
但她的感情十分純粹,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她發誓,只是想嘗一下,之前的味道太好了。
她吻他柔軟的唇,伸手撫上他不算強壯也不算瘦弱的胸膛,輕輕地扯開衣襟,伸手進去,接觸到他光滑的肌膚,他身上的溫度就跟他這個人一樣,溫溫熱熱的,讓人舒服安心。
沒有他,又哪來她呢?她潛意思裡有一個感覺,希望他推開自己,就想當年何錦背叛了她,瞞著她娶了別人。
推開我吧。文叔,不要懷疑。
趙啟秀打從被她吻上,體內就隱隱地產生了一陣火,他不是一個**很強的人,但不表達沒有啊,他又是血氣方剛,這樣撩撥誰受得了?
她的手摸在他的胸上,嘴又碰著,不算熱情也不斷青澀,恰好就是他想要的感覺。
跟她感覺一樣,他也覺得上次的那些吻味道太好,如今一碰他又要燃燒了。
她突然輕笑,美目盼兮,眼睛眯起來,看到他呼吸急促,其後是蓬勃熱烈的慾望,眼睛彎彎,和他四目相對,低低道,“文叔。”
“嗯。”他沙啞地含糊應道。
“你幹嘛不拒絕?”她淡淡道。
他剛想回答,只聽得砰的一聲,李安通暈倒在他的身上,不省人事。
趙啟秀只能承受著她的重量,被她撩撥得慾火焚身,又靜靜地等著它消逝,最後跟她同床慢慢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大微亮,趙啟秀猛得睜開眼睛,他昨天本想等自己先安靜下來,再回自己床上,畢竟人家都睡覺了,也不好趁人之危吧。
只見她還靠在自己的胸上,姿勢極為曖昧,輕輕地推開她,把她放在一邊。昨晚的李安通喝得太多,也醉得太深,還沒有醒來。
他像是做賊心虛,明明那個被調戲的人是他…
不過等下要怎麼面對她呢?兩人算是什麼呢?說好要做一輩子的兄弟的,可是因為那兩個吻之後,情況不斷地在失控啊。
如果她真的要和自己在一起,他應該說好呢,還是說願意?他本來就喜歡她!可是真的在一起,心中又十分緊張。他從未想過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跟大哥怎麼說,母親怕是要傷心死了。
他一時想得手忙腳亂,雖然一早就喜歡李安通,可是從不打算和她正式在一起,甚至也沒有想過有兩人會發生些什麼。
那些東西腦子裡想一想就好了,根本不敢放在臺面上。
如今居然發生了,滋味有些讓人沉淪,讓人著迷,甚至,讓人想再次越過那個雷區。
他不介意再來一次。
正想的心煩意亂,李安通已經醒了,垂著頭地坐起來,“靠。我昨晚喝了多少酒。文叔,我昨天沒耍酒瘋吧?”
趙啟秀轉向她,一臉吃驚地問道,“昨晚?你又忘記了?”
李安通狐疑地問道,“又?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
趙啟秀聽她這樣一說,就知道這個人又把一切都忘了,而且是忘得一乾二淨,她只是趁著酒性,把他當暖床的。
這個人!
真是,好過分。
趙啟秀道,“沒什麼!”他有些賭氣。
算了,調戲就調戲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兩人現在也挺好的,要是真的公開了,少不了接收不少惡意眼光。現在雖不如二百年前那麼民風傳統,斷袖還是被人看不起的